“……”
景元双手环胸,方才还琢磨着如何解释阎世罗躺地上的脑子如今只想着如何能不失礼貌地把尘冥赶出去。
虽然两者差不多意思,但目的却是不太相同。
紫色本来就显贵气,尘冥还如此穿金戴银。无非就是想显示自己财大气粗,借机把钟离挖走。
食指尖在胳膊上微微点了几下。景元心底有了主意,目光不由得探向钟离。好巧不巧,正巧迎上钟离有些戏谑的眼神。
景元微微勾唇。
钟离轻轻点头。
打扮得珠光宝气的尘冥已经进来了,踏着欢快的步子和有些咣啷的响声,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景元,叫上你家钟离出……”
“来吃饭”三个字还未来得及说出,尘冥的视线就被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阎世罗吸引住了。他有些怀疑自己看错了,忙揉了揉眼睛,再睁眼看,发现一切依旧如此,丝毫没什么变化。
“阎世罗这是怎么了。”尘冥不由得抓了抓脸颊,狐疑地看向景元,冒出一句:“景元,好端端地你怎么把人家打了,你这脾气也该收敛些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把地上的阎世罗扶到旁边的床上躺着,“你把人家打就打了吧,怎么也不扶一把。这要是传到元帅耳中,又该骂我了。是不是他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再不中听也该忍着,然后到元帅身边告状去。”
景元听着尘冥一句又一句地把理由都给他想好了,不由得有些服气。后面再听到“告状”两字,忍不住笑道:“你当我是你呢,多大的人了还兴告状这一套。说句不好听的,这叫搬弄是非。”
尘冥不乐意了,他给阎世罗掖好被子后,冲景元道:“不就说了两句你的坏话吗,要换了别人,我还不稀得说他。”
景元有些不敢置信,笑道:“不是,我也就只是随口一说,不成想你真到元帅面前搬弄是非去了。”
“我也是迫不得已。”尘冥理直气壮:“那群老家伙你也不是不知道他们的脾性,整日就待在石窟里,连个日头都见不得。石窟里幽暗僻静,潮湿阴冷,正巧适合他们在里面琢磨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美其名曰制衡之道。我若是不说些你的坏话,他们还以为你到处收买人心呢。”
“看样子我倒真得好好谢谢你了。”
“谢我不必,随我去趟十王司,我就不计较了。”
“做什么?”
“十王说他想你想得发紧。”尘冥说完自己都忍不住噫了一声,摸了摸胳膊:“这人说话惯是这样,半男不女的,倒叫我出了一身鸡皮疙瘩。”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本来也想叫上钟离先生一起,但是又怕面子不够,请不动钟离先生。”
“面子不够?”景元捕捉到了关键点,笑着反问道:“谁的面子?”
“他的面子。”尘冥极其认真。
景元想了想,“确实。”他作势要往外走,却不见尘冥挪动脚步,不由得迈回步子:“不是随你去趟十王司吗,你怎不动?”
“啊?我有说过这话吗?”尘冥揉了揉太阳穴,少时,抬眸道:“说错了,你自己去吧,元帅找我有要事商议。”
“你今日说话倒是颠三倒四的。”景元道:“先前说要在你府上大吃一顿,稍后再去见元帅。方才又要我随你去十王司,说他想我想得紧。如今却让我单独去见十王,你与钟离一同去见元帅,说有要事商议。我倒想知道,有何要事是钟离能听得我却听不得的。”
如此一番话,从景元的口中说出就变了味道,成功将联盟对钟离的不信任强加在了自己的身上。
实在有些牵强。
牵强得有些过分。
而且语气也有些不客气,完全与景元平日的行为作风大相径庭。饶是钟离,也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
尘冥顿感荒唐,“景元你说话怎如此匪夷所思,联盟能有何事是钟离能听得你听不得的。你怕不是要走火入魔,深陷魔阴,将我也要击晕在地上吧。”
“你即便再担忧钟离先生,也不该如此说话。像只老母鸡护着自己的小鸡崽似的——”尘冥故意停顿了下,继而缓缓道:“张牙舞爪。”
“再者,钟离先生神通广大。放眼整个仙舟,又有谁的实力能与之一较高下。”尘冥道:“先前是我记忆有些模糊,才以为钟离先生手无缚鸡之力。如今恢复了些,自然懂得识时务者为俊杰。再有,如今星啸与焚风蠢蠢欲动,不知何时便会再次发动总攻。我何至于在此关头自讨苦吃。闹市街头仍有猴子嬉笑打闹,我如何能腾出时间来想旁的有的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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