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菲退了一步,小声道:“是他,没错了。”
江容将图纸卷起,立刻就迎了出去。
果然,院中一个鹤发老头正背手神气十足地站着,后边跟着任徵,见人出来,前者先行抬手指过来:“还真的是你这丫头!”
岑老头耳背,总听不清人说话,连带着自己说话也是越来越大,久而久之,这嗓门儿也练就得出类拔萃。
他这一嗓门子,嚷得任徵都差点捂了耳朵,好在是没忘了礼数,赶紧也提了声:“岑老啊,这是小女!”
声音之大可见这一路也是被老头子练过来了。
“丫头,你怎么就成了……”老头又问,只不过没说完眼睛就陡然一亮,直接冲着抬了玉料出来的青轩冲去,“对对对!就是这个!是它是它!!!”
江容却是先过去对被无视了的任徵道:“一路辛苦了。”
若说是有那么一瞬的不瞒,闻得这一声,任徵也是什么也怪不得了,只剩下心头一片暖洋洋:“不辛苦不辛苦,请对了就好!”
另一边,岑老头已经兴奋地绕着那块玉料转悠了几圈,口中啧啧有声。
“来,图纸给老夫。”他径直对着身后伸手。
江容将画纸递过去:“岑老伯。”
老头眯眼瞅了一眼,狐疑抬头。
“怎么了?”讲真,江容甚至有些分不出这些是真夸还是捧杀,只想着这劳什子的花朝宴赶紧结束才是。
待女眷们起身去树上挂彩笺赏红,不时有宫人打前殿过来传赏。
一时间,众人哪里还有心思祈福,说是赏红,实则皆是留意着院门处。
宫人也是跑得勤,江容算是看明白了,这赏赐有的是朱钗,有的是玉簪,总归是不落一人,主打的便是一个大家同乐。
当然,也是有区别的,好比那陶夏知,不仅被赏了一斛珠,甚至还被传去前殿面圣谢恩,风头无两。
待人回来,众女眷更是纷纷道喜,江容却见她笑得平和,宠辱不惊的模样。
果真是大家闺秀。
感慨之余,她不禁为自己担心起来。
赏到现在便就她一人剩下。
结果太明显,看来她的梨花糕便是被昱王带走的那个。
院中姑娘们谈起他来都古怪得很,像是不好惹的,可按理说,他一个王爷,也不必要为了一盘点心,特意回来将一个后院小女子羞辱一番吧?
“任小姐不必担心,其实昱王殿下只是喜欢实话实说,并不会有意叫人难堪。”不知何时,陶夏知已经走过来与她立在树下,她抬起头,将自己的彩笺红绳挂在树上。
她这话听着没什么不对,可又哪里有点古怪,只是江容无暇多想:“谢过陶小姐安慰,我没事。”
“那便好。”
院门外,有人过来:“请问梨花糕是出自哪位小姐之手?”
众人瞧去,却发现并非宫人,而是个侍卫模样。
“是玄枵!昱王近卫。”不知是谁提声认出。
江容心口莫名蹦跶得厉害,暗自打气后才敢出列:“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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