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了这里,江容自然听进去了。
这些日子任徵早出晚归,只有玥姨娘隔三差五过来嘘寒问暖一下,也不多待。
她乐得清静,便从没多问过。
如今听来,竟是便宜爹爹特意而为。
她虽然从没想过甫一回京便就能同任徵父慈女孝,却也明白既然回来了,终究面子上是要过得去的。
“多谢树伯提醒。”她道。
管家一愣,惶恐道:“小姐言重了。”
花朝宴前夕,江容特意点了灯瞧书。
管家说这些天任徵日日回来都会先来她院外看看,只是她闲来无事便就睡得早了,从不知晓。
任徵照旧一回来就往恬院去,不想今日一到门口,就瞧见芳菲立在门口等着。
“侯爷!”丫头迎上,“小姐说准备了热汤,侯爷若是不嫌,便进来坐坐。”
他顿住步子,有些不敢置信,回头瞧了一眼跟上的管家,后者猛猛点头。
再看,丫头躬身又唤:“侯爷,请。”
门吱呀打开,中年男人进来。
“小姐,侯爷来了。”
江容抬头,瞧见来人,任徵的目光就落在了案上。
她下意识合上账册起身,听外祖说京中贵家女子一般都是留在后宅不参合这些的。
而如今她不仅是在京中,身份更是侯府嫡女。
任徵见状却是赶紧开口:“坐着坐着,我不过是瞧见你院中还掌着灯,这明日又是花朝宴,想着来同你说说话。”
却是忘了自己本就是被人家丫头请进来的。
罢了,他点点她手掌压着的账册:“你同你母亲很像,她啊,也喜欢算账。”
江容听着,拿眼瞧他,想了想才道:“我若是在京中做生意,会让你觉得丢脸么?”
她问得太直白,任徵明显愣了一下,而后袖子一挥:“胡说!你生意做得好是你有能耐,我脸上有光!何来的丢脸一说?!谁敢这么说,本侯撕烂他嘴!”
陶夏知身负重责,等众人见过太子,她便又一个个给江容介绍,很有些大家风范。
这些女眷中不乏有一些热情的自报家门,年长些的待她也很是客气。第二日江容亲自去了一趟银安巷,芳菲说得没错,这一片确实没有宅子,刚巧是两处宅子的空隙处。
覃红同她坐在一处,介绍道:“这巷子落败,住着的多是跑生意的人,鱼龙混杂得很,东家还是莫要下去……哎!东家!”
小小的巷子里倒是切出了不少瓦舍,江容跳下车的时候刚巧碰上十七段右侧的宅子开了门,一个老妇人端着水往外泼去,步履蹒跚的。
水花溅上裙裾,覃红紧跟着哎呦一声:“老人家你看着些。”
她站下来拿绢子赶紧去替江容擦,却听那老妪侧耳过来:“什么?!”
江容这才注意到,端着盆的人不仅仅是耳背,那一双眼也是浑浊异常,瞳孔涣散。
她摆摆手按下覃红提了声:“老人家,你一直在住在这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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