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珏看着好笑:“再上课,住处不能不去吧。”
他伸手,拇指食指捏着揉了一下沈玉姝的耳垂,被遮在后面的拇指指节隐秘地摁了一下那颗红痣。
尚珏声音有些哑,“孤等会回东宫,宫女难免疏漏,先带你去一趟。”
沈玉姝被他捏得耳热,竟一时愣着忘了避开。
直到他话音落下,沈玉姝才意识到耳垂的热度还在,她愣了下,偏脸避开了尚珏的手。
“……知道了。”沈玉姝说。
她说完,才惊觉这是在宫里,忙的视线一转,唯恐适才被人看见了。
尚珏将她的动作尽收眼底。
他闷笑几声,“陈肆清人了,走吧,夫人。”
听他的话,沈玉姝捏着衣摆的手攥的更紧了几分,她嘴唇翁动,“你别在宫里乱喊。”
闻言,尚珏一边眉头高高挑起。
意外的,他没多言,极好说话地嗯了声,“好啊。”
沈玉姝觉得有些奇怪,但没多想,走快几步跟上尚珏的步子。
尚珏人生的高,迈着步一步顶沈玉姝两步,半条路沈玉姝都得小跑着跟上。
她最近莫名累的快,这么几步已经开始上喘,不得不开口,“你走慢点呀。”
尚珏唇角微挑,缓了点步子。
沈玉姝总算能缓缓气,又走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才到偏殿。
芳菲殿。
外面都是普通的装潢,与普通大殿一般无二,直到走进去,满园绿萼梅的味道扑上来,沈玉姝才惊觉一丝不同。
她想起那天以云和她说,尚珏把家里的花移完了的事。
沈玉姝有些错愕地问:“……你这是,御花园的吗?”
她本意只是担心尚珏移完了御花园的花,被平德帝责罚。
但尚珏不知意会到什么了,他一边眉挑起,一边眉微皱,说:“夫人怎么会这么想?”
沈玉姝说:“以云说……”
“邑城的绿萼是时间紧,从江南岁贡抽调的,芳菲殿的是孤遣人走陆路去江南挪回来的。”尚珏似乎被气笑了,费劲心思栽回来的花,被当成是平德帝的。
尚珏觉得合该换一个品种花才对。
沈玉姝被他坦荡的奢靡堵得说不出话,好半天才道:“绿萼都快谢了……”
“还栽了海棠,过两月就开了。”
沈玉姝被他的悖论堵得无话,只能随他去了。
她嘴唇动了动,无声地吐了几个字:“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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