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姝下意识地低头看了看饱满的胸脯。
她瘦了不少,但不晓得怎么的,胸口好像越大了。
尚珏不知道注没注意,只说:“胃口不好的毛病,我叫太医去给你瞧瞧?”
沈玉姝拒绝地极快:“不。”
她一丝犹豫都没有,甚至还有点凶。
尚珏有些无奈。
不过那日在医馆,沈玉姝胃脘痛到半昏才肯看大夫时,忌讳就医的毛病就初见端倪了。
他对此没再多说,不知是答应还是不答应,而转看向这颗古梅花,“听说它很灵验。”
“那就好。”沈玉姝抵了一下虎牙,想想还是说,“今天早晨的事,多谢殿下了,算我欠殿下一个人情。”
尚珏不置可否地哼笑一声,没明着答应,那就是拒绝的意思了。
沈玉姝纠结地皱着眉,总不肯再多花些尚珏的什么。
尚珏垂眼看了下她拢起的眉心,道:“如果夫人一定要欠的话,帮我个忙可好。”
闻言,沈玉姝仰着脸瞧他,露出一截细细的脖子,等着他的下文。
“你有什么愿?”尚珏说。
“我?”沈玉姝怔了怔,“我已经许好愿了。”
“谁说只能有一个愿?”尚珏说着,已经弯身去勾木牌和毛笔,边回头瞧她,“嗯?”
沈玉姝摇摇头:“这算什么帮忙,你耍赖。”
“被发现了?”尚珏拉着声音笑,手上提笔动作却丝毫不慢地往下落笔,几笔勾出沈玉姝的名字。
沈玉姝原本是没看的,等发现他写完时,才耐不住好奇凑过去,却意外发现了自己的名字。
她眨了眨眼:“我的名字?”
尚珏颔首,将木牌背过来,露出背后的印花给沈玉姝看。
“是个平安牌。”他说着,从桌上拿过先前被沈玉姝扯的皱皱巴巴的红绳,对着孔眼穿过去。
尚珏勾着木牌递到沈玉姝面前,“夫人既不肯与孤说愿望,不如替孤挂个祈愿牌吧。”
“礼尚往来。”
沈玉姝说不清她是个什么情绪。
像是漏风的箱口被某块柔软的蜀锦填上,塞满了,里头四处窜着无处逃逸的遗存,像比先前更紧着难受,又没再涌进新的风。
沈玉姝不可抑制的,视线落在尚珏的脸上,而非那块系着红绸的木牌。
她喧嚣了一月的情绪无从宣泄,化为实质抽着她的筋脉诉说想念。
她总觉得自己与尚珏好像并不相熟,尚珏轻而易举拿着任意身份靠近,只寻着他高兴或坦然。
如今她依旧这么觉得。
现在的尚珏,与先前的太子,抑或者东家,都不尽然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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