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与她一样的意外。
何之纯心里那点荒谬的疑虑被打消了。
也是,怎么可能。何之纯心想。
事实如此,沈玉姝的确意外。
她猜想陈肆会将这事告知尚珏,却没猜到太子会为了这点细枝末节的事亲临。
房门打开,被里面烛火照亮映出外面人那张漱雪般的脸。
最先反应过来,说话的是何书仪。
她先前沉默了许久,现下却是第一站起辩白的:“见过殿下,适才只是家妹说笑玩闹,万当不得真。”
尚珏藏着山岚似的眼极轻的瞥了她一眼,凝了半分,随即转开:“说笑?”
“孤倒是不知,京中何时兴起开这样的玩笑了。”
直到这时,他话语间的冷硬,才向何家姐妹传达出一个,“他没有打算善了”的意思。
何之纯脸白了三分。
她不敢再坐着,仓皇站起辩:“臣女只是一时听闻宫外传言……”
“谁传的言?”
“……”
何之纯苍白道:“……不过平头百姓,上不得台面,恐污了殿下的耳。”
她害怕的谄媚昭然若揭,惹得沈玉姝都不禁投去了半分视线。
不过尚珏这种人,位高权重又不留余地,恐怕难得会有人不存敬畏心。
沈玉姝收回视线,听见尚珏平淡地重复:“平头百姓。”
“看来是何小姐信口胡诌了。”尚珏压着眉眼睨她,“何家倒是好教养。”
何书仪忙道:“殿下,父亲他一心为民,对家中难免疏于管教,是臣女这个长姐之过。”
“你之过?”尚珏轻笑,“辱骂处笞刑。”
“你要代她受过吗。”
这间狭窄的房间弥漫着凝滞的气氛。
何书仪只是担心族中牵连,哪至与何之纯有那般深切感情代她受刑。
而且,何书仪也未想到,尚珏会将此事上升至律法。
一旁的何之纯却是如遭雷击。
她知晓,她若被太子处了刑,以后再嫁就难了,没人会娶一个道德败坏的女子。
那她为嫁尚琢做的所有事就全白费了。
何之纯一咬牙,抖着身子朝沈玉姝猛地跪下。
她声音凄切喊泪,汪汪瞧着沈玉姝:“沈小姐……我不是故意的,还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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