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怎么样?”
“最多只是不复存在而已……”
“你现在的状态,对许弯弯有影响吗?”琴酒结束了那天的回忆,看着眼前的人。反正他肉眼是看不出什么破绽的。
据月峰岚说,她现在是和妖怪一样,只有持续地使用某种力量才能被普通人看到。
以往许弯弯总会莫名其妙觉得困,他猜就是因为月峰岚在悄悄活动的缘故。
“我现在有人鱼骨,基本上可以长时间脱离她自由行动。”
“似乎当年我就该扔掉那个硬盘。”他人生中,最后悔的就是这件事了。
“那么你就可能不明不白地就消失了。”
“你心中想要探究过去,本身就是霰觉醒的前兆。”
“霰的灵魂被封印在深处,她逐渐醒来的过程,便是你消亡的过程。”
“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东西?”他就真的不明白,月峰岚真的是人类吗?
“是啊,我也在想为什么我会遭遇如此奇怪的事情……”
“还有之前我和许弯弯经历的梦境,那些到底是什么?”既然已经开了头,他干脆一股脑把能问的都问问。
“虽然听起来很奇怪,但是那都是发生过的事情。当然,因为是梦境的关系,会有一些夸大的成分。”
“这个世界上的除妖师家族,往上追溯的话,都和妖怪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就比如月峰家。我之所以会有这样的体质,是因为在很久以前,先人和一只大妖签订了契约。自那以后,出生的后代就会获得对方的一部分力量。”
“几代兴衰之后,随着社会的发展,月峰家也不再靠除妖经营家业。在我母亲之前,有几十年没有再出现过能看见妖怪的人。家族里的人都以为那个妖怪已经离开了。但是……”
“变成人了?”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很清楚。”月峰岚回忆,“霰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出现的。那个时候她的心理年龄明显就远比我大,是个成年人。”
“一定是吧,她那个样子。”琴酒觉得自己在梦里见到的就是她真正的样子。银发倒是没什么,但是他记得,对方可是有野兽一样的金色竖瞳。
“霰虽然强势,但是却从未伤害过我和我的家人。我们就这么相安无事的过活。我学习使用妖力,她也一步步了解现代社会。直到那个时候……”
“人类的科技和妖力本来就有冲突。人格移植这项实验我也没有多看好,老爷子要采集我的人格我也觉得无所谓,就直接同意了。却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发展……”
“所以BOSS也有你们的人格?”
“我不知道……”月峰岚摇头,“那个时候,被采集的不只是我,还有其他很多人,我哥哥和弟弟的都有。不过有能力搞出什么事件的,估计也就只有我们几个了。”
“为什么会我要遇到这种奇怪的事情呢?”我老婆是我妈,我也是我老婆的妈……
“大概在更高处,有人刻意操纵出这样的发展呢……”月峰岚感叹。
琴酒又觉得自己听不懂了,“你看起来可不像认命的人。”
“这只是陈述事实而已。”月峰岚笑笑,“上次在庄园你忘了吗?你不喜欢听我说话,所以我跳过了一个关键剧情。”
“明明就是你自己想跳的,关我什么事?”琴酒现在有点后悔答应他一起过来这边了。
他宁愿和许弯弯去旅游。
“好了,你要觉得我讨人嫌的话,那就把金发的小弟弟叫来,我们聊聊怎么处理实验室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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