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答案了——
言子颇为不理解。
或许苏竹如因爱生恨,要和靳则聿的“终极对头”发生关系。
她可以理解“因爱生恨”这种情感——但不理解苏竹如这个恨的出发点在哪里。
“靳则聿……那日陛下,陛下命我为长固夫人,我在帐中说完一席话,靳则聿在军帐里看了我一眼。”
苏竹如手从小腹上松开,反撑着榻缘,像是望着很远的地方:
“在那一眼之前,我心里都是他,即便是做不了‘王妃’,即便是两府相隔,每日间,听听他练兵的消息,也是心悦的……但那一眼之后,我发现,对他,我再也不能提起半点心思了。”
言子邑脑中模拟了一下靳则聿的眼神。
同适才邢昭看皇后的眼神重合了——
身为女人,她太懂这种感觉了。
皇后娘娘在这样的眼神之下。
这辈子都不可能对邢昭有什么欲念了。
就如同惩罚一颗热腾腾的心脏——
将它放在速冻箱里冻一下,再拿出来。
要它同之前一样蹦跶得肆无忌惮,是很难了。
苏竹如的眼神洸惶迷离:
“我虽与他无缘,却自认能解他心境抱负,可那日劝进,他却不领情。他还说,他若是靳王,当你王妃所待,若是庶民,便当你妻子看待,珍之重之……今日我将此言传之于你,你可欣悦?”
没有回答她“欣悦”与否的话,言子邑只低头笑笑:
“弟妹自行保重。”
背身将要出屋的时候,犹豫了一下:
“他们都说我‘别有一番坦诚’,那我今日便坦诚,弟妹你不了解他,也不了解我,他这个话其实是对你说的。他若真要‘进’,不需任何人劝,王爷从来没有想要进过。”
这或许是她辈子最恰到好处的“违心之论”。
靳则聿应该自己有一番“进”与“不进”的挣扎,但最后选择了不进,这个过程他不会同任何人分享,包括她。
珍之重之这种话是拿来“镇压”苏竹如的,靳则聿对于“弟妹爱上我”这种骨子里是非常反感的,但又不能明说。
但她有把握,这个话会传到成帝的耳朵里。
离了苏竹如气息沉滞的屋内,言子邑似乎缓过一口气。
于院中再度挽过言母的手,稍带一点严肃道:
“靳三夫人怀胎一事……请母亲务必不要同父亲提及……”
言母绝非一般愚妇,话一出,一张脸赤透:
“邑儿……我决计……”
言子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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