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奇怪了,明明秋猎的宴席中她滴酒未进,怎么等用完膳,拉着他的手一同往回走的时候,却晕乎乎的好似喝醉了一般。
容翊淮牵着她的手,带她穿过人群。偶然遇见人了,上来问候一声“容相”和“容夫人”,他亦面不改色地点点头,只将牵着宋湘灵的那只手又握得紧了些。
“那玉石你打算雕什么?”宋湘灵看着天上的月色,忍不住问,“摆件?还是玉佩?”
“你还是不要雕玉佩了。”她喃喃道,“否则你一挂在身上,大家难免会比较我这一块和母亲送的那一块,到时候都看出来我这块成色没有那么好了。”
“那就做摆件?”这番听上去有些幼稚的谈话,容翊淮却认认真真回复,“可以放在我们房中。刻个什么比较好,不如刻一只猫儿?”
“为什么要刻猫?”宋湘灵偏头看他。
容翊淮也说不出来原因,只是低头看见她圆睁着的眼睛,第一个想起的便是猫儿。
一只眼睛滚圆漆黑,猫耳尖尖的小猫。
“也可以。”宋湘灵想了想,那玉的形状是圆滚滚的,还真像是一只猫将软软的身子盘起来。
“那就这么定了。”容翊淮道,“等回了盛京,我将它拿给匠人。”
宋湘灵来了兴致:“我要画草图!”
她已经想好了,就要将这块玉给雕成一只团着身子呼呼大睡的狸奴模样。虽说玉石铺子里的老师傅也给画草图,但宋湘灵担心他人不明白自己的意图,便还是打算自己动手。
“好,都依你。”容翊淮都应下。
今晚月是上弦月,挂在不远处的燕山头,如同一弯金钩。
或许是因为天气晴好、草原开阔的缘故,一抬头,深黑的夜空中便点缀着这弯不可忽视的月亮,周遭的星星都收敛锋芒一般避开,天地间,幽幽的月光笼罩大地,给草原、帐篷都镀上了一层淡银色。
同被月光笼罩的,还有他们。
宋湘灵悄悄抬头,去看容翊淮的脸。
清朗的月光下,他的侧颜显得更加清俊,简直可以说不似凡尘颜色。
他从小便是这样的,是山巅月,枝上雪,疏朗亦清淡。
可是此刻,这样一个人正牵着自己的手,带着她往两人的营帐方向走。
进了营帐,容翊淮无奈道:“从刚刚开始便在偷看我。看什么?”
或许是今日太高兴了,总之,宋湘灵玩心大起。
她伸出手,勾住了容翊淮腰间的系带。
因为今日要骑马的缘故,那系带亦是很紧的。宋湘灵一边勾一边抬眼,对上容翊淮变幻莫测的眼神。
他的眸色不知何时便深了下来,似一汪看不见底的深潭。
若是从前,宋湘灵该怂了。但今日,她却一点都不怕,一点都没有。
容翊淮哑着声:“阿灵。”
“你问我看什么?”宋湘灵笑嘻嘻的,“看你穿这身衣裳真好看。看我的夫君,真好看。”
容翊淮呼吸一滞。
若换作寻常,他得哄着劝着逗着,才能让她愿意喊上一句
夫君,而且往往是在床榻上,被他欺负得不行时,才会颤巍巍地喊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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