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突厥人,十个里有八个是这样的说辞,什么家传宝刀,能值几个钱?我打赌你身上连十两金子都没有。”
女郎匆忙挤到他们中间,娇娇柔柔地笑了一声:“贵客,贵客,何必为了这样的小事起争执?”
洛北被她一挤,险些没站住,他轻轻一跳,稳住身形,看向那龟兹人:“你说什么?”
“我说的难道不是么?我打赌你这辈子都没上过二楼。”龟兹人站起身,从怀里掏出一枚名贵的夜明珠:“好了,这儿的歌舞我看够了,我要去二楼玩些新游戏了。”
立刻有等候多时的年轻女郎,毕恭毕敬地收过夜明珠,带着那龟兹人登上二楼。他故意从洛北身边挤过,留给他一个不屑的背影。
“什么二楼?”洛北皱了皱眉,问替他引路的女郎。
女郎笑了笑,推他到一端的软垫上坐下,台上的舞姬正和着乐音旋转扭摆,自然而然地撩拨着人心:“不过是新的乐舞地点罢了,客人不必在意。”
“要去那里,得多少钱?”洛北打了个大大地哈欠,揉了揉眼睛问。
女郎仍在赔笑:“客人有所不知,我们一般不让第一次来这里的客人上去的。”
洛北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只金锭砸在地上:“够么?”
“客人”
洛北见那女郎犹有为难的神色,又摸出了一只金锭:
“现在呢?”
“带他去吧。”康无量远远地发了话。
那年轻的女郎躬身一礼,引着洛北上了二楼。
二楼的鼓乐与一楼有所不同,更像是佛家乐曲混杂了世间伎乐,形成一种悦耳而高亢的曲调。一组组闪闪的烛火组成灯轮,挂在四角。四周的墙壁上绘满了壁画,那些壁画大都以美人为主题,一个个半裸的女郎正在墙壁上飘舞奏乐。墙下,那些舞姬们也裸着上身舞蹈,她们围着与壁画上的飞天一样的衣裙,还有一模一样的排箫和琵琶。
几个包间里,不少人都围在桌前赌骰。洛北与他们错身而过,正看到那个与他发生几句口角的龟兹青年在人群中,他捏着一串玉珠串,几近忘情地喊着:“大!大!”
“这是什么赌局?”他低声问那女郎。
“只有赢了赌局的人才能上三楼。”女郎低声答他:“三楼才能看到飞于半空的乐舞,真正的飞天乐舞。”
洛北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他琥珀色的眼眸在灯火下显出一种璀璨的金:“真的?”
“是,是,是真的。”女郎匆匆把眼睛低了下去。
“那我可一定要去看看。”洛北站起身,走到那个龟兹青年所在的桌子前面。
这是一共三个骰子的赌大小游戏。四到十称作小。十一到十七称作大。
上一轮赌大小是以“小”结束。那龟兹青年输了大一笔,把手中最后一串宝石项链押到了“大”上:“连着三回‘大’了,我就不信这回还是‘大’!”
人们听他说的有理,不少人也把筹码押在“大”的那边,还有些人固执己见,依旧放在“小”的那边。一阵混乱之后,桌边只剩下洛北一个人还未出手。
那摇骰子的美貌女郎笑吟吟地望着他:“公子打算押哪边?”
洛北从腰间摘下一只玉佩,放在了“小”的那边:“我赌这一局是围骰,三个三。”
“你好大的野心啊,想靠这一局就上三楼去吗?”那龟兹青年开口笑他,“我会玩骰子的时候,你还没生出来呢。”
“公子确定?”女郎问。
“是。”洛北将双手傲然反剪在身后:“请开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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