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遍寻不到,那便只能在此处了。陶仲文大步朝着那法坛走去。
地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对……但陶仲文无暇顾及,只是往前走。再走两步,他便看到了躺在法坛上的宋清和。他面容白净清丽,双眼紧闭,胸口起伏,不知是在梦中还是被魇住了。
陶仲文脸上露出个笑来。宋怀真今世的面容和缓温柔,闭着眼睛时尤其如此。整个人躺在昏暗破败的法坛上,如同一块莹润的美玉。谁能想到这人内里聪慧且刚毅呢?
他在便好。只要他还在,这百年来的筹谋,便不算失败。陶仲文的心定了下来。宋清和还活着就行。实在不成,他便带着宋清和先离开秘境,回头再夺舍楚明筠身体。
陶仲文走得慢些,宋清和便极不舒服地动了两下,像是下意识地调整姿势。他的胸口微微起伏,眉头轻轻蹙起,嘴唇动了动,仿佛要说些什么,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眼角甚至流出些许泪水,看上去柔弱而无助。
陶仲文见状,心中一阵抽紧。他赶紧加快了脚步,急行几步,恨不得立刻将人抱进怀里。然而,他才走了两步,又硬生生停住。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口的羽箭和插在肩膀上的短剑,脸色微微一变。从乾坤袋中找出一件大氅披上,动作轻而小心。他的身体已经到了强弩之末,随意拔出剑或羽箭,或许会让这个身体彻底崩溃。剑可以留在身上,但他不能让宋清和看到他狼狈的模样。
他花了一些时间整理了衣着,甚至还用灵力清理了一下脸上的血迹,确保自己看上去毫无异样。陶仲文站定,深吸一口气,缓缓调整情绪,而后才迈步走向法坛,蹲下身,轻轻地唤道:“清和,醒醒,醒醒,我们要回家了。”
他一边喊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托起宋清和的背,让他靠进自己的怀里。
宋清和的眼皮动了一下,胸口的起伏也变得急促了些,像是挣扎着要醒来,最终缓缓睁开了眼。
他睫毛颤了颤,目光迷茫,仿佛还未完全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的目光在陶仲文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迟疑,轻声问道:“你……是谁?”
陶仲文的心猛地一跳,却没有露出任何异样。他低头看着宋清和,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是我啊……我是你的道侣,怀章。”
他一边喊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托起宋清和的背,让他靠进自己的怀里。
宋清和的眼皮动了一下,胸口的起伏也变得急促了些,像是挣扎着要醒来,最终缓缓睁开了眼。
他睫毛颤了颤,目光迷茫,仿佛还未完全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他的目光在陶仲文的脸上停留了一瞬,带着几分不确定的迟疑,轻声问道:“你……是谁?”
陶仲文的心猛地一跳,却没有露出任何异样。他低头看着宋清和,露出一个温柔至极的笑容:“是我啊……我是你的道侣,怀章。”
宋清和仔细打量着陶仲文的眉眼,这人分明是完全陌生的长相,但是眉眼之间却让他觉得格外熟悉。
“怀章?”宋清和轻声重复了一遍,语气里透着几分疑惑与迷茫。他挣扎着想要坐起来,但刚一动,就被陶仲文胸口的某样东西划破了脸颊。宋清和怔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惊讶,下意识伸手去翻开陶仲文的大氅,想看个究竟。
陶仲文立刻按住了他的动作,哈哈一笑:“这可不是什么合适的地方。”
宋清和抬眸看了他一眼,目光中隐隐带着几分冷意。他没有理会陶仲文的阻拦,双手用力,竟硬生生地将他的手拨开,大氅应声而开,露出了陶仲文胸口的剑尖。
那剑尖冰冷而锋利,刺破了陶仲文的衣物,残留着暗红色的血迹,竟然是从背后穿了过来。
宋清和变了脸色:“你受伤了?”
陶仲文微微一笑,神色依旧从容不迫:“是,所以我们要尽快离开这里。”
然而,宋清和的目光并未移开。他盯着那剑尖,眼底的疑惑却越发浓重。他摇了摇头,语气更加坚定:“让我看看伤口。”说罢,不等陶仲文回应,便在他肩膀上用力一按,强硬地让他转过身去。
当陶仲文的后背有一道被符箓炸出的焦黑痕迹,皮肉翻卷,看起来格外惨烈。而那下面……宋清和的呼吸顿时一滞,那是……他的剑!
宋清和缓缓垂下视线,目光落在自己右手包裹着的绷带上,又扫过陶仲文背上的伤口和那把熟悉的剑。他的左手轻轻攥紧,指尖几乎刺进掌心,而右手却依旧无法动弹,只能无力地垂在身侧。
这一刻,他心里什么都明白了。
江临说得是真的——他是真的想杀陶仲文。
“我帮你,拔出来吧罢。” 宋清和面色变了几次,终于说了句话。
陶仲文轻轻笑了一声:“无妨。我自有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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