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不容置疑地说出这两个字,加赫白的神情又突然染上了温度,他抬起两指摸过弥罗汀的脸颊,“我说的话是绝对的,明白吗,弥罗汀?”
弥罗汀深深地一低头:“我明白了。”
目送着弥罗汀离开七天,塞缪尔带着加赫白前往了第四重天,第四重天现在已经完全成了恶魔的据点,由萨维里亲自镇守在那里。
路上,塞缪尔从弥罗汀刚刚的反应出发对加赫白展开调笑:“他好听你的话呢,是爱戴么?”
“希望如此,”,加赫白的脸掩映在巨大的兜帽之下,不过一个有些委屈巴巴的眼神还是送了出来,大概是不明白塞缪尔有什么必要把一句话说的如此阴阳怪气。
“为什么叫希望如此,我看他可满眼都是爱戴呢,难道除此之外他害怕你么?”
“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害怕,不过我曾经处决过一只违抗我命令的大天使。”
“哦?杀鸡儆猴那一套?看来你成了什么大独裁者啊。”
加赫白摇头:“那个天使可能知道一些我的身世,所以一直有意刁难我,不过大概算不上□□。”
话音戛然而止,他停顿了几秒,若无其事地略过了这个话题:“但是主神一直对我的治理方法没什么意见。”
塞缪尔从鼻腔里哼笑一声:“那个老东西在哄人这一块可是很有学问的。怎么?你喜欢被哄,那我也是很会哄人的。”
不知为何,加赫白转头看向了他,然后很认真地一点头:“我知道。”
因为他这个动作,塞缪尔不得不一件事一件事地挖出来,回忆自己是什么时候为哪件事哄了谁。
他们到了第四重天恶魔的营地,营地非常混乱,歪歪扭扭的帐篷扎在烧焦的黑土地上,空气中弥漫着硫磺与焦油的味道。奇形怪状的雕像东倒西歪地散落在路边,有的断了头颅,有的只剩下一截破碎的躯干,然而头顶的天空却意外地湛蓝无暇,云层缓慢地流动着,像是与这地上的破败格格不入的另一个世界。
恶魔们看到堕天使塞缪尔立刻欢呼起来,但是看到了身后跟着的戴兜帽的神秘人,他们又嘀咕不已。
天性耿直的恶魔不懂得如何调节这两种反应,所以成了兴奋的嘀嘀咕咕。
“那是谁啊,塞缪尔殿下?”
“塞缪尔殿下你怎么找了新人来,你不喜欢我们的大胸魅魔了吗?”
塞缪尔一窘,微不可察地低头,对加赫白解释道:“大胸魅魔是萨维里编造出来的,纯粹是他对格子是个平胸而产生的执念,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格子……”,加赫白凑近压低声音说的话被恶魔的又一阵起哄淹没了。
好不容易走过那群闹腾得翻天的恶魔,加赫白才有机会问塞缪尔:“格子——”
塞缪尔扭过头:“什么?”
“格子她是平胸吗?”加赫白皱着眉头,以相当考究的口吻问道。
塞缪尔无奈地耸肩:“当然是了,虽然我没有盯着别人胸看的兴趣,但是她那个已经属于铁板上钉红豆的级别了,”,塞缪尔感觉越解释越有狡辩的嫌疑,所以决定倒打一耙,“怎么,你也开始关注女孩子的胸了么?”
加赫白摇头:“不是,我不关注那些,只是听你说的我想起来上个月格子用她的名义申请过一套胸围不小的制服裙。”
“没准是帮同事申请的,伊甸园那个制服发放的制度早该改了,一年每人次只允许申请一套制服,制服还要交钱,不知道那么扣扣索索干什么。”
塞缪尔带着加赫白继续往里走,迎面遇上了正打着赤膊?的纳西弟,他的一只翅膀被砍了下来,正被他抱在手里和医生抱怨:“为什么翅膀掉了不能接啊,昨天那只恶魔的头掉了下来都给能他缝回去。”
好久未见,纳西弟至少从长相成熟了许多,他一转身看到了塞缪尔,愣了一下:“呦呵,”,然后眼珠一转,看到了加赫白兜帽里的下半张脸,又是一愣:“呦,这……你们又搞到一块去了?”
塞缪尔想起往昔种种,尤其是那时候自己的处理方法,有些尴尬,所以只弯起眼睛笑了一下算作回应。
“行吧行吧,你们真爱无敌,我可是被你们搞出心理阴影来了,我看将来我就得打一辈子光棍了——还是个只有五只翅膀的光棍堕天使,”,他哀嚎起来。
“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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