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会有父子爱上另一对父子么,清楚着这种行为已经与禽兽无异的塞缪尔看到自己猛地半跪在地,膝盖一高一低,肘部弯成直角,是个标准的下级对上级的行礼方式。
“对不起,我失言了。”
主神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突然问:“我交给你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塞缪尔机械地颔首:“都办成了,表现出了消极态度的德准大天使一派,我亲自去拜访过了,他们也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不当之处;魔界部队的供给我也已经安排过了……”
“好了,”主神打断他,语带笑意,“你总是不会让我失望的。”
不会让他失望……自己的确是以最优秀的主神继承人的标准要求着自己,所以主神为什么会这样对待自己呢?自己是他唯一的儿子啊。
一片破裂的布料忽然飘到塞缪尔跪在地上的脚边,他看到自己摇晃着站起来,扯过一张毯子盖在了加西亚身上,盖住了他身上所有不堪的痕迹,然后他看向主神:“爸爸,不要再作弄加西亚先生了,他明显不愿意!”
一瞬间一切都寂静了下来,顶灯打在主神脸上,映出了他沟壑起伏的侧脸,一侧黑漆漆的,是一张恶鬼模样的面具,被打亮的那一侧皮肤苍白而松弛,蚯蚓似的皱纹在眼下挤做了一团,是面具下透露出的衰老而丑陋的本体。
这一瞬间又短暂又漫长,让塞缪尔在屏息的短短一刻感到了无法忍受的窒息感。
随即,一股暴虐的力量忽然袭上心口,塞缪尔本能的反抗被轻而易举击碎,向后一仰,他整个人飞跃着摔了出去。血腥味顺着气管逆冲而上,一手捂着胸口重新半跪下来,他神情痛苦地看向沙发上的两人。
主神微笑着,笑容中好像有一抹怜惜,恰到好处地能让人想象到他会在俯身扶起你并关切地问一句“疼不疼”;而被他抓住小臂的加西亚,薄薄的棱唇翘着,下巴在爱抚下猫一样地抬起,正一脸厌烦地注视着主神。
塞缪尔看着这两人,从心底感到了诡异,尤其是加西亚,在整场纷争中,他一句话都没说过。
“忘记告诉你了,可怜的加西亚不能说话了,”,心有灵犀般,主神静静对塞缪尔说道。
“什么……咳咳,为什么,”塞缪尔看到自己的掌心沾上了鲜血,视线在触及刺目的红色时一暗——主神对自己动用了权能。
他不知道是哪一种,总之在已经分发下去的几种权能外,弥漫、杀戮、光明……所有的权能都聚集在主神手上,只要他愿意,自己没有一丁点还手之力。
“因为加西亚不太懂事啊,”,大概是满意于塞缪尔此时的温顺与狼狈,主神笑着向他解释道,第一次让塞缪尔知道了有人会故意在其他人面前侮辱自己的伴侣以获得快感。
主神今晚最终没有再进一步。毕竟他是个老人了么,不那么精力充沛了,塞缪尔在心中恶毒地想。
距离他积蓄起能够站起来的力量还需要一点时间,在此期间,加西亚来到了他身边,蹲下身时裹在身上的毯子滑落了下来,他对此毫不在意,拉过塞缪尔的手,他用冰凉的指尖在上面滑动着写出几个字。
这是个幼稚的请求,幼稚到好像连塞缪尔姓甚名谁都忘记了。
漆黑的眼珠转动着,塞缪尔笑出了一脸的哭相,他是塞缪尔殿下,主神这个位置唯一合情理的继承人,若是他没有这个心思也就罢了,可事实是他从懂事的那一天起就在为成为一名合格的继承人努力了,他没有大笑过没有大闹过,从小就活成了大人,他做不到抛弃一切带着小白逃离这里。
手掌收紧了,他用自己为数不多的温度尽可能地温暖了加西亚的指尖:“你放心,我会保护好小白的。”
加西亚笑起来:“多谢,”他无声地说道。
加赫白在第二天知道了爸爸嗓子坏掉了的噩耗,他嚎啕了一场,哭得并不是很伤心,他这个年纪的小孩子已经很有了自己的小九九。
对他最重要的是加西亚陪伴在他身边,至于能不能说话,并不重要,而不能说话导致的交流方面的不便,他有钱有闲,是很能接受的。
和加西亚黏糊糊地闹腾了一番后,吃过早饭,他立刻拽着塞缪尔去“骑龙”了,塞缪尔对所谓骑龙一点兴趣也没有,不过他也想把小白带到外面去。
主神对加西亚的肉麻行径愈加有着不避人的趋势,他担心某一次会被小白看到。
下午回来时,等候已久的副官从门后出来,向塞缪尔对了个颜色,塞缪尔明白过来,快步到副官身旁:“怎么了?”
副官是塞缪尔的随行副官,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十分有眼色,他压低了声音:“主神大人给加西亚先生纹了一朵花……”
话到此处停下,副官看到好奇地张望过来的加赫白,提醒道:“加赫白殿下,好久不见啦,又长高了不少吧。”
加赫白——因为很清楚自己一厘米也没长——所以再甜也知道这是在逗自己玩,他笑着一锤副官的手臂:“你也是,比上次还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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