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彬表情顿时恢复了常态,不,看来是他的错觉。
那人不可能会说出这般柔顺的话。
那一闪而过的熟悉感,不过是他怒火攻心下的幻觉,眼前这个人也不过是个沉默寡言,唯元滦马首是瞻,空有一副皮囊的掘金男。
他揉了揉太阳穴,热辣太阳下晒得他心火更旺,烦闷地对元滦强调道:
“够了,我没有工夫和你们在这玩这种无聊的戏码。自抬身价也要有个度,副局的底线就是我剛剛所说的,一个字也不会多!也只能给你这些!”
“至于你们……”他看向一旁的严怀和钱光赫,
“我听说S市防剿局的局长常年在外打秋风,为了要钱无所不用其极,现在这股风气也吹到J市,J市的防剿局也入不敷出了?”
见两人没反应,他进一步恶意道,“要我说,像这种异种都不会来的穷乡僻壤,何必浪费资源养那么多闲人?不如说,这种地方,连防剿局都根本没有存在的必——噗!!!”
话语还未说完,就被两道几乎同时响起的沉闷骨肉碰撞声打断。
根本看不清是谁先动的手,两个拳头狠狠砸在司彬毫无防备的左右两颊上。
巨大的冲击力让司彬在身侧两排防剿员的围观下,双脚离地,像一只被抽飞的破麻袋,直挺挺地飞向身后,摔在地面上。
司彬眼冒金星,视线在眼前模糊晃荡了一瞬,一点微热的湿意从鼻下溢出。
他呆呆地用手肘撑起下半身,另一只手食指摸了下鼻下,一抹猩红色随之出现在手背。
几秒后,司彬猛地抬头,不可置信地道:“你们怎么敢?!”
他的声音因极致的屈辱和震惊而拔高变调,“我可是A市防剿局,还是副局的代表!”
可严怀和钱光赫都像是没听见,自顾自交谈起来。
严怀上下打量钱光赫,语气纳闷:“哟,这几年办公室没把你坐生锈啊?”
钱光赫毫不客气地回敬:“哪比得上你?我还以为你天天锻炼的都是你的脸皮呢。”
“你…你们!”惊呆了的防剿员们赶紧把司彬从地上扶起,司彬一把甩开扶着他的手,冷笑道,
“好,关于此事,我会一字不漏,原原本本地和副局如实汇报!”
语毕,他眸光阴沉沉地扫过全场,朝元滦道:“你也要和他们一样,如此蛮不讲理,恶意挑衅A市防剿局吗?”
“唔……”元滦沉吟,仿佛在认真斟酌用词。
然后他认真地说:“你活该。”
霎时,司彬气得浑身发抖,最后一丝理智崩断:“好好好,我早该知道,你们都是一丘之貉。”
“还什么‘英雄’,装什么清高?!你这种货色也只配待在这种鸟不拉屎,乌烟瘴气的地方,和这群只会耍蛮力的土鳖,下三烂的獐头鼠目混在一起!”
刹那间,诸州,严怀,钱光赫齐刷刷地转过头来,三道冰冷而沉凝的目光锁定在司彬身上。
令人窒息的威压如同一张巨網当头照下,司彬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几个人默契又一言不发地朝司彬走来,每一步都带着极端的危机紧迫感。
“等等,等等,”司彬瞬间意识到了什么原本因激动而涨红的脸色变得卡白,“我刚才是有些言语不当,我向你们道歉,可,可这事……”
他的辩解没有激起半分波澜。
“不,我是说……不!你们不能对我用私刑,周围的人都在看着呢!!保护我!快!你们快保护我啊!”司彬*连连后退,眼神惶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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