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两秒……
这突兀的沉默太过扎眼,就连那个已经转身迫不及待要下车的防剿员也察觉到了异样,有些疑惑地回头。
而开口要求摘面具的那名防剿员更是眼睛微微眯起,垂着的手不引人注意的伸向腰间。
元滦清晰地感受到身旁的厄柏肌肉緊绷了,像是一头猛兽被逼入绝境,即将用利爪撕裂面前的敌人。
再这样下去,他们就……
“不好意思,我朋友他面部受过伤,留下了比较难看的伤疤,可能不太愿意摘面具,可以不摘吗?”
元滦抢在厄柏发难前开口道,试图挽救一下局面。
“不摘?”防剿员摸枪的动作一顿,少顷,他冷笑一声:“不,我现在怀疑你,”
他拔出腰间的枪,威胁地指了指厄柏,“就是杀害了总长的邪教徒,而你,”
他又指向元滦,“是邪教徒的同党!”
车廂內顿时一片哗然,大巴内的其他乘客面面相觑地望向车厢的最后排。
说实话,弥漫在车厢内的情绪比起害怕更多的是惊愕。
毕竟A市离S市确实有段距离,那名邪教徒出现在S市,并且还恰好和他们坐了同一辆大巴的概率实在是微乎其微。
防剿员说的那段话,比起真的怀疑指控,更像是一种居高临下的言语恐吓。
那个原本准备下车的防剿员不由有些不赞同地望向拔枪的同事,不想多生是非。
但显然,比起尽快结束这无聊的工作,对方更不能容忍自己的命令被公然违抗,尤其是在他心情烦躁的时刻。
坐在厄柏斜前方的一位老者小声地对厄柏同情又语重心长地劝告道:“年轻人,听我一句劝,民不和官斗,胳膊拧不过大腿,就先摘下来吧……哎呀……”
元滦还没有放弃争取不暴露的可能性,语气克制地说:“……我是S市的防剿员,这样可以证明我不是邪教徒的同党了吗?”
说着,元滦从口袋中拿出他防剿员的证件,好声好气地说:“可以行个方便吗?”
可那名J市防剿员瞄了一眼证件,表情没有缓和,反而愈发难看,他语气模棱两可,语调拖长地说:“哦,S市的啊?”
“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出来玩?”
他嗤笑一声,态度變得嚣张,语气更是阴阳怪气起来:“是S市的防剿员又如何?今天即使是天王老子来了,你旁边那个也得把面具摘下来。”
他用枪抵住元滦的头,刻意用力怼了怼,满眼都是一副看不上来自S市的防剿员的态度。
“……”元滦慢吞吞地说:“这样……就没必要了吧。”
对方赫然将元滦的商量当作了底气不足的示弱,带着一股优越感说:“怎么?刚刚不还在说自己是S市的防剿员吗?”
“我告诉你,现在车外面还有个专门在J市驻守的代行者,你们S市可没有吧?”
“他可是高级代行者柏星波的得力下属,你在我这讨个方便可不好使,有什么话,朝他去说吧!”
一直沉默压抑的厄柏再也忍耐不住,“唰”地一下站起,所有人反应过来之前,一把攥住了J市防剿员拿枪指着元滦的手的手腕。
“好啊,竟敢袭击防剿员!”那名防剿员猝不及防,脸色因疼痛和惊怒而大变,“我要逮捕你!”
“喂!松手!”原*本只是观望的另一名防剿员见自己的同事受制,忙上前要来帮忙。
车厢内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乘客们面色惊慌,同受惊的鸟雀,纷纷避让,挤向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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