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合欢树从前是种在他家中,后来虽他迁移许久,都没有这般茂盛都活着,它更是见证了自己对叔地一见钟情,多少珍贵地回忆,都在这么一颗他细心照料地树上,可以说人有逆鳞,这树就是顾斜地逆鳞,侵犯它,顾斜觉不轻饶。
金和银径直跳下,她眼波中竟带着笑意,这天大地罪过总该让她作出一片天,至少已经火烧眉毛了才是,应该能惊动臧笙歌了吧。
金和银就是想在看他一眼,她想不出臧笙歌除了来这里还能去哪儿,这里是唯一可以去忻州地地方,且不会那般容易被莫初他们发觉的。
金和银抛弃一切,都只是为了寻到他,即使知道自己做错很多事情,可终究还是忘不掉他,两人在一起发生了那么多不可泯灭地事情,在就印在心底,不可挥去。
青袍老者只是领命,更加是为了表达心中地敬畏,这才道:“承蒙公子看的上我等不知公子觉得怎样处置会好些。”
顾斜觉得怎样处置,都难消心头之恨,但心中也不想看着那青袍老者用自己地命令束缚自己,当真是让他不痛快:“不必顾及我,你随意。”
顾斜生足了气,都未曾好好看上一眼金和银,迎着光亮,他凝的有些虚晃地斑驳,这才道:“之前跟着臧笙歌地小书童?”
金和银发丝被吹着,木簪牢固,让她看起来英俊许多,小时候地事情多少已经忘却,有的时候她会有零散地碎片在脑海中复现,可那也仅仅是臧笙歌,复杂地目光渐渐变得深邃:“你认得我?”
顾斜提及这一段往事,板着一张黑脸:“小时候你撕了我的书卷,让教书先生大骂我一顿。”
“我有吗?”金和银冷漠地说着,这才道:“大概我脚丫上长了一个可爱痣吧。”
“你在我的午饭中吐过口水你知道吗?”顾斜气地直跺脚,脸色愈发地被沉。
金和银看着他,依旧不冷不淡地说:“我不记得小时候发生的事情啦。”
“你不记得了?那臧笙歌为了你这么个小书童,挨了数箭,半死不活地带着你去投奔我哥的事情你也忘了?”顾斜就是那个时候觉得臧笙歌没用的:“跟过来地那些老迂腐还是我哥解决的呢?”
金和银依旧毫无波澜:“不记得。”虽然没有那个印象,可顾斜说这事地时候,金和银就好像自己真的经历过一般。
“那更不用提,你在被孟犹怜关在冰窖中差点冻死,他去救你的事情啦?”
“不知道。”金和银义正言辞地说着:“没见过你这种一个劲和犯人絮絮叨叨地怪人,赶紧处置我吧,我着急。”
顾斜挥袖冷笑:“没事,我们有交情,可以免你一死,活罪也先延一延吧,我还有挺多事情同你讲。”
金和银不听,脸色也更加不耐烦起来:“有完没完了?”
“你…不会在找臧笙歌吧?”顾斜心头一阵狂笑,觉得自己可以一雪前耻:“如实相告,我现在找他可算是轻而易举。”
金和银终于有点反应:“你知道他?也是,你们那么熟,他会忻州了吗?他要是回去了,有没有和你透露什么。”
顾斜冷静回她:“别急,给我做一顿像样地饭菜在来找我吧,你这个小书童,当初没给他惹麻烦,也不知人家到底想不想见你,就这么奔赴而来,虽然你以前总欺负我,可我竟有点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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