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过药,皇帝到底是伤者,虽说年轻,可也精神不济,院正走后,便也睡下了。
此刻,议政殿内一片肃杀,重臣被召来,皆不敢言语,这是颜执安大婚后第一回露面主持朝会。
殿内无人敢言语,噤若寒蝉,皇后颁布一道道懿旨,无人敢反对。
散了后,皇后匆匆离开,应殊亭与齐国公对视一眼,应殊亭害怕,道:“会不会是安王?”
“不大可能。”齐国公摇首,当时他在场,分明是冲着皇后去的,皇帝这才拿自己的手臂去挡的,若是安王,何必去针对皇后,该去杀皇帝才是。
重重疑云,压得众人不敢言语,生怕稍有不慎,牵连自身,这是弑君的大罪。
帝后大婚,皇后隐于后宫不出面,消失数月,这是为何呢
老成如齐国公,一时间也想不出其中端倪,但皇帝受伤,朝堂震荡,这才是重要的事情,看着方才的一幕,看来皇后有意接过监国之权。
两人慢慢走出去,应殊亭为长,但年轻,在政事上常听齐国公的,眼下,她也想不到症结在哪里?
“你说,谁与皇后过不去?是反对陛下立后的那些人吗?”
“不像,没那么大的胆子,他们再是反对,谏言即可,不会剑走偏锋。”
应殊亭也说不好了,瞅了后宫方向一眼,心中狐疑不定,耳听齐国公开口:“我看皇后有意监国。”
“陛下伤了,皇后监国有何不对吗?”应殊亭对上齐国公带着深意的眼睛,“老师不是寻常女子,就算她不是皇后,此刻陛下伤了,她站出来监国并无不对。”
“话虽如此,可处处透着古怪。”齐国公止步,寒冬下,冷风刺骨,可他心里浮现更让人发冷的猜疑。
他没有说,应殊亭自然不会往他心里所想的方向去猜疑,只说道:“昨日陛下伤后,我瞧了一眼,伤口很深,这回,皇后必然震怒。”
“伤得很厉害?”齐国公顺势问一句,他是男子,不好在那等时刻跟过去,故而没见到皇帝的伤势。
应殊亭点点头,齐国公沉默,或许只是自己想多了呢?
他希望是自己想错了,而不是陛下做局,将皇后从后宫推出来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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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齐睡了半个时辰就醒了,伤口火烧火燎地疼,她醒来没有喊人,而是自己望着虚空,慢慢地消化手臂上的疼意。
“陛下醒了吗?”
“还没呢。”
皇后与秦逸一问一答的声音传了过来,循齐忙闭上眼睛,装作未醒。
三五息的功夫,脚步声靠近,颜执安走来,床上的人双目紧闭,脸色苍白。颜执安俯身去摸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烧。
殿内无人,颜执安顺势坐下来,处理过外面的事后,哪里都不想去了,只想守着她,等她醒来。
她伸手,掌心贴着皇帝的脸颊,深深叹息,心如一团乱麻。
她的抚摸,像是轻羽拂过心口,让人心痒难耐。循齐装不下去了,睁开眼睛,道:“你回来了。”
“嗯,外面都处理好了,你不用担心。”颜执安安慰她,她虽说年轻,可心思重,大多不说出来,藏在心口,让人猜都猜不透。
“要起来坐会儿吗?”
“好。”
颜执安起身,扶着皇帝坐起来,小心地避开伤口,饶是如此,皇帝依旧疼得皱眉,她笑了笑,道:“我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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