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把这帮人打包扔出去?
他再次深深吸了口气,抑制住想要杀人的冲动,脸上和熙笑容不变,语气坚定:“你看错了。”
明明没说什么,林开霁却莫名从祝闻祈眼神中察觉到了一丝杀意。强大的求生欲迫使他闭上嘴,顺便拉住了一旁还摸不清状况的林沐同。
娄危脸上的淡淡笑意尚未收回。他倒是想让两人继续追问下去,但鉴于祝闻祈的手仍旧放在他腰间,被掐过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只能相当遗憾地作罢。
“嗯,看错了。”娄危表示同意。
算你识相。
祝闻祈收回手,对着已经老实下来的几人满意地点点头,而后开口道:“走吧。”
一路上林开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林沐同偶尔回应两声。祝闻祈和娄危原本便走在后面,走着走着,又落后了前面两人几步,恰好是一个说小话不会让人听见的距离。
祝闻祈压低声音,有点咬着后槽牙开口道:“我是不是让你收敛些?可你呢?你今早怎么做的?连林开霁都能看出不对劲,你让我这几日怎么见人?”
说这话时,他耳尖还带着一点不甚明显的绯红,娄危敏锐捕捉到这点,眼中笑意一闪而过,顺势牵起祝闻祈的手,指尖在他手腕处那颗痣上来回摩挲。
“师尊不喜欢?”
不知为何,自从见面后娄危总爱喊他师尊,说话时还喜欢将这两个字加重,咬字带着不甚明显的缱绻意味。不仅如此,只要祝闻祈在他的视线范围内,就必然要十指相扣,像是生怕他跑了似的。
祝闻祈尝试抽了下手,没抽动,被娄危的话一噎,连原来要说什么都忘记了:“倒也不是……”
“那为何不可?”娄危语气随意,透露出几分理直气壮的意思。
说着,十指相扣的手攥得更紧。
祝闻祈慢半拍,才发觉自己被娄危绕了进去。
雾仍未散去,时间长了,还会在人眼睫上凝聚成一滴滴水珠,只要眨下眼,水珠便会顺着滑落下去——一如今早的淆乱。交缠粗重的呼吸似乎再次重现,黏腻汗水的触感清晰可察,意乱情迷间,祝闻祈凭借着强大的意志力堪堪拉住娄危的手,没让他进行下一步。
只是回想一下,祝闻祈脸侧便开始变得燥热。他支支吾吾地开口,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总之……总之不能如此!”
娄危定定注视着,祝闻祈脸上燥热还没退下去,看向娄危的目光倒是显得相当坚决。僵持片刻后,娄危率先错开目光,扭头望向前方,只是手仍然不肯松开。
他依旧摩挲着祝闻祈手腕上那颗痣,一下轻一下重,语气不明:“晚上再说。”
祝闻祈:“……”
为什么还是有种逃不过去的感觉?
不管怎么说,起码现下的问题先翻了篇。几人行进的速度不算慢,半柱香的时间,便重新回到了祝闻祈那座小院前。
院落的木门挂了锁,锁头上积了一层灰——思来想去,已经有大半个月没回来过了。
牵了一路的手,祝闻祈手心早被捂出一层薄薄的汗,直至此时才有机会松开娄危的手,前去推开院落的门。
“吱呀——”
门应声而开,祝闻祈一边朝里走,一边朝几人介绍道:“之前托人找到一件带血的衣裳,上面的血便可能是娄宅中逃出来的人之一的血。”
“按理来说,逃出去的几人应当是一根绳上的蚂蚱,驱动他们的利益也一致,为了防止暴露,不会做出杀害同伴的事情。”
“但现下我掌握的线索不够多,”祝闻祈说着,微微蹙起眉头,“只能推测是因为某种原因,那几人之间起了冲突,最后失手杀了人,又因为时间紧迫,只好简单处理后匆匆离开。”
院落中和原来没什么不同,石桌上的酒坛子静静摆放在那里,酒盏里还残留着一点没喝完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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