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祝闻祈眼睛一亮,忐忑的神情骤然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喜悦:“那太好了!你现在喝下去,是不是就能解了刚才丹药的功效?”
“先别急,”娄危面不红心不跳,接着往下编,“此种药剂比较特殊,必须经由中毒之人喂到未中毒之人口中,才能解毒。”
这是什么说法?
仙界还有这种脱裤子放屁的解药?
祝闻祈缓缓收回搁在娄危肩膀上的手,眼中闪过一丝不甚明显的狐疑:“……真的?”
这解药也太鸡肋了,若是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岂不是要白白等死?
娄危面色不变:“你觉得我现在有心情开玩笑吗?”
说着,他坐直了身体,又将祝闻祈将身前拉了拉。清浅呼吸喷在耳廓旁,那点痒意仿佛要流经全身,娄危眼神一瞬不错地注视着他,手上力道在不知不觉间收紧。
祝闻祈:“!”
他浑身颤抖了下,僵硬的一动不敢动,连带着将娄危话语中那些明显不对劲的地方全忘了个干净,一心一意只想赶紧把现在的火给救了:“信信信,你快些!”
话音落下,娄危眼底笑意一闪而过。他没说什么,只是打开了手中的汤剂。汤剂刚一打开,便有一股浓重的苦涩气味争先恐后地涌出来。
这种气味实在太过熟悉,祝闻祈前七年都在充斥着这种气味的小院中度过,几乎是下意识蹙起眉头。皱眉到一半,又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深吸一口气后,主动凑到娄危面前。
“来吧。”祝闻祈眼神凛然,语气视死如归。
娄危仰头含了口药剂,搂着祝闻祈脖子仰头吻了过去。
刚渡了一口,祝闻祈好看的脸便皱成一团。
“这药也太苦了。”
他推开一点和娄危之间的距离,稍稍喘了口气。长发随着低头的动作落至肩前一部分,遮挡住了他的侧脸。
娄危伸出手,转了几圈,那些碎发便全部缠绕至指尖,彻彻底底地露出祝闻祈整张脸来。
月色之下,他浓密长睫半垂落下去,投下一道道淡淡阴影。唇边还残留着一点半透明的褐色药渍,娄危伸出手,将那点药渍抹去。
“良药苦口。”
……是这样吗?
祝闻祈面上显得纠结,半晌才不情不愿地开口道:“……继续。”
随着渡药的动作越来越熟练,进程也逐渐加快,直至最后一口药尽数渡过去后,娄危还不忘在祝闻祈唇角亲了一口。
“嗯,药效下去了。”娄危一本正经道。
祝闻祈被苦得呲牙咧嘴,闻言总算是松了口气,一直高悬高喉口的心也跟着落了,总算有功夫分出心神来想别的事情。
“那便好。”
他一边在心里碎碎念叨这是什么配成的药苦得出奇,一边往后挪了挪,试图起身——
而后便发觉那东西还抵在自己后腰上,丝毫没有要下去的意思。
身上每处关节再次变得僵硬生锈,截然相反的则是原本一团乱麻的,在连绵不绝的燥热中浮沉的神智蓦地找到一个出口,电光石火间,一切都在瞬间串联起来。
祝闻祈低下头,和神色平静,从始至终眼底未被一丝情欲侵染娄危对上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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