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身上的温度感染的身体好多了,我饶有兴致的说起回之前的事情:“你的确是之前那个客人吧?我也一直记得你哦。”
他的眼睛又亮了亮,忽然用另一只手从怀里摸索起来。
然后摸了片刻,他拿出折叠的整整齐齐的一方……手帕?
哎?
给我手帕是什么意思,是想告诉我他是个柔弱的男孩子,想和我当好姐妹吗?
我指了指手帕又指了指自己:“给我的?”
“鲑鱼鲑鱼。”
啊,他说了好几次这个词语,结合情境应该是表示肯定吧。
我接下手帕,随意的放在床边,出神的想要不要和他继续攀交情。
狗卷棘看着那个被我随意对待的手帕,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憋了回去。
啊,他看起来好像很在意这个手帕。
我看着他的表情,不知道该不该问问他关于手帕的事情。没让我纠结太久,狗卷棘单手打着字:你累不累,要不休息一下吧?
我点头,松开他被我握的有些凉的手,默默的自己去抓了另一只还很烫的手。
男孩子的体温好高啊。
满足的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指,我蜷缩着将被子盖紧,缩在床上尽可能地汲取更多的热量。狗卷棘的身体一直非常僵硬,我认真的和他解释着:“对不起啊,我现在体温这么低是因为受到了冰系术师袭击,真的不是故意要占你便宜的。如果你很在意的话,不然就等我温度恢复正常了给你摸回来啦……啊,这样说好像不太对。”
生病的人格外脆弱,我碎碎念的说着看不太清狗卷棘的表情。
房间的灯光昏暗,很快就让我有些昏昏欲睡。
直到快睡着的时候,门外有人敲门。
敲门的方式三浅一深,是我非常习惯且了解的方法。
狗卷棘看了外面一眼,皱眉警惕的望过去,将手拉在衣领上随时打算扯下来。
我安抚的拍了拍他的手:“别担心,是接我的人到了。”
狗卷棘依然没有放松警惕,非常可靠的将手搭在衣领上,眼神锐利的看向门外。
我拉开门,外面站着的人是乙骨忧太。
懒懒的和他着打招呼,光脚踩在地毯上我又冻的一哆嗦:“你来了?”
乙骨忧太站在门外,不知为何狗卷棘挤着门,并没有让他进房间。
可能是乙骨忧太身上的诅咒气息太浓了吧?
我挥挥手:“没事啦,狗卷同学,这是我的家人。对吧,忧太?”
乙骨忧太和狗卷棘同时扭头看向我,他们两人都站在门边,光线交错下两人都站在暗处,回头目光锁定我的时候会显得有些瘆人。
“狗卷,忧太……怎么了?”
乙骨忧太正安静的看着我和狗卷棘交握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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