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小想当道士,因为觉着当道士是个能自个儿改名的美差,哪曾想当上道士后才知道,原来谁都能改名。
总之,现如今我叫“方玄”,如今也就薛无平那丑东西成日喊我旧名。
方家是薛老地主请来庇护薛家长盛的,我爹平日里干的多是祈福一类工作,偶尔会帮着除邪亦或驱魔。
我自小和薛无平一块长大,他哥薛有山先前倒是挺好一人,常给我俩拿糖吃,也常给我俩寄回来些新鲜的小玩意儿作消遣。
太久了……
我想想,他开始发疯是在1922年和家里人大闹一通,直闹得满地血,我原以为是谁被砍了几刀,后来才知道那是薛有山吐出来的。
薛有山是个药罐子,我知道他身上常带病,但我毕竟不是大夫,没可能一直清楚他的身体情况。一日,他忽而就死了。
实话说,一点儿也不伤心是假的。
当初我觉得那小崽子薛无平和他哥有天壤之别,他哥知书达理宽容大度,那薛无平却连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和我斤斤计较。
我觉得好人早死确实值得人伤心。
直到某天我爹告诉我,有一人被配给了薛大少成冥婚,我这才后知后觉,那人原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生。
薛无平对此也显然难以接受。
可我俩还没来得及闹,次日,郑槐就进了薛家门
那小子明显没有意识到自己将要嫁给一个死去的男人,似乎不过是勉为其难地收了聘礼来和男人成亲。
那不过一咬牙的事。做一遭新嫁娘,换几箱子金银财宝,对他那么个连书都读不起的小子而言,应是值得的。
他不知道那些身外物都是他那条命换的。
为了将他赶走,我和薛无平成日寻他麻烦,可不论做什么,他都觉着不痛不痒。
当我爹拿起藤条痛抽他后,我愿意以为那郑槐终于该走了。
事实是我低估了那人的毅力,挨了那般毒打,他还是撑下来了。
他没走。
后来被假冒高人的二流子放入蛇箱中,也还是没走。
我搞不懂他,不明白他为何如此执着,宁可和宅中的疯瘸子花弘做朋友,也不肯离开这儿。
薛无平告诉我,那人恐怕是太想要钱。
可我们很快发现,他是真的爱上了那个早已死去的伪君子。
薛有山啊薛有山,阴魂不散。
我和郑槐的交集说不上多,我总感觉薛家人有意不让我和薛无平接近郑槐。
他们大概是觉得那人很快就要送到阴曹地府陪他们家大少爷了,若是叫我俩和他生了感情,要误事。
我不是见死不救的人。
我记不大清是什么时候了,总之是一天夜里,我见那郑槐好似有些神叨叨的,便凑近看他在干啥。他摸着门张望许久,后来回头问我薛有山真的还活着吗?
终于问到点上了。
我给了他一个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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