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弘:当然活着,算是自杀未遂。
问者:你知道郑槐一直误以为你死了么?
花弘:不知道。我还没出院,他就已经死了。
问者:郑槐和你是什么关系?
花弘:我们么……患难之交?
问者:据说郑槐曾帮助你实施自杀行为?
花弘:这么说不大对。我那会儿精神状态顶差,你也知道的,癔症嘛,时不时就吐几句牢骚。我试图自杀的前不久同郑槐透露了那么点倾向,郑槐彼时情绪也不咋好,我知道他意识到了,但他并没有劝阻我,……大概就是因此,他才会觉得我的死和他有不小关系吧……
问者:作为朋友,你知晓郑槐在薛家宅中的处境吗?
花弘:说不知道当然是假的,但你也知道,我自顾不暇,没可能一直帮他。
———
[花弘自述]
我自小在薛家长大,衣食无忧。
年少时最喜看大隋唐,视那“神拳太保”秦琼作顶天立地的真男儿,渐渐生出个济世救民的铁血将军梦。
后来我打仗瘸了条腿,不愿作拖油瓶,便夹着尾巴回了家。
我有俩表弟,薛有山是其中大些的那个,只比我小2岁。
我同薛有山一块长大,他原是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书呆子,闯祸惹事的向来独我一人,只可惜他身体不大好,每逢天寒都要咳上几咳。
老话常说,年幼时最乖巧听话的孩子日后便最容易闯大祸。
我起先本是不信的。
没想到,薛有山头一回出格,便是他向我大伯和伯母坦白他喜欢上了一个男人。
男人爱上男人算什么?
那叫爱么?
我搞不懂他,只听他像是着了魔似的说他对那男人一见钟情,非娶他不可。
断子绝孙,大逆不道。
大伯本来该这么说的,至于为何没说,自然是因为薛有山当即呕出了一口血。
他说——
“我就要死了,也不在乎死得更早些。”
他还说——
“我不在乎郑槐是否答应,死人哪里有完全心甘情愿的。”
我那时的想法只有两个:其一,薛有山终于疯了;其二,那可怜人原来叫郑槐。
薛有山的病是从那时候起开始加重的。
也自那时起,他开始写信,我知道他一直在给郑槐写信,但没有一封真正寄到了郑槐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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