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一天之内能有多次晴雨变化。
曾经有个学妹对江家显不死心,半道上堵着骆星,打听他喜欢什么,足球篮球冰壶还是赛车,想要投其所好。
骆星说他喜欢变脸。
这话被从花坛后经过的正主听见,他勾着她的肩膀,把人往僻静处带,危险地眯起眼睛,“敢开我玩笑了?”
骆星说:“没有啊,哪敢。”
她其实没什么不敢的。
算计他算计得明明白白,付出与索取,心里有本账。
舍弃时毫不留恋,做朋友做恋人都不要,她低头赶自己的路。
唯有一点歉疚,是当年江家显出国前他们见的最后一面,她说讨厌,说恶心,在章连溪与孟达婚姻破裂的重要关头,确有迁怒于他的嫌疑。
但时过境迁,往事早已一笔勾销,他或许连她是谁都忘了。
所以十年后她说一句清白,实属不为过。
“十年没联系,早就是陌生人了。”在车里,她说。说完觉得自己这样表述有点微妙,好像曾经真有过点什么。
看个乐队LIVE视频,怎么弄得像被捉奸。
“十年没联系,”江云宪似在琢磨她这句话,突然说,“我差点也成陌生人了。”
“但我们缘分比较深嘛。”她算是在哄他了。
“相个亲也能遇见。”
江云宪倏然笑了:“你说的对。”
替佛像镀金身,掷万金修缮寺庙,捐无数香火钱,如同拨雪寻春,烧灯续昼,人总有无数种强求的办法。
关门闭寺,只因他要问卦。
筊杯扔一晚上,神佛都熬不住,总能扔出他想要的结果。
连住持也笑说,佛不度犟种。
这么多年,真是头一回见。
许久之后这事被夏榆偶然得知,她作为旁观者,犀利点评江家这同父异母的两兄弟。
一个轻飘飘放弃了,面子大过天,写点苦情歌只感动过自己和粉丝。
一个死死攥着,又争又抢,表面不显,实则像极了豺狼虎豹。
车内安静。
厂房外有几株野生蓖麻和一树开花的玉兰,月下枝桠的浮影在车盖上缓缓流动。
骆星的手还在江云宪手里握着。
好像他的情绪也顺着指尖传递给她,让她莫名觉得,他此刻罕见的有点儿低落。
该说什么呢,她绞尽脑汁。
莫名想要他开心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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