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舌帽男自知理亏,但还是喏喏辩解道:“我只说了我在等车,但没说我能坐上车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来看斩妖人考核的人有多少,我能挤上这一趟车都已经拼尽全力了好吧。”
回想着不久前检票口处人山人海差点把自己挤个半死的场景,墨绿长袖男最终选择了原谅对方。
“算了算了,鉴于你来得还算及时,为父我就准你这一次。”他打开手机确定了一下座位编号,又跟着漂浮于半空之中视觉效果极为震撼的导览界面确定了之后的前进路线。
就在这最后两位游客匆匆入了观赛场后,原本站在检票口的两位工作人员终于可以交班了。
从检票口的厅岗中走出来,这两人便凑在一起闲聊了起来。
“这次的中高级考核好热闹。”左边那人回忆着近几天的所见所闻由衷感慨道,“感觉除了这些占观赛人数九成的普通游客,基本上行程安排有富余的斩妖人应该都来了吧。”
右边那人点头表示认同,“毕竟是传说中的谭氏斩妖人第一次公开出现在大众面前,应该没有哪位斩妖人愿意错过这场盛会吧。”
虽然二人口头上讨论的话题与前排两位游客一样中规中矩,其实身为斩妖人的他们心中另有所想。
众所周知,在那场弭妖肃世之战后,睽明谭氏以一种非常投机的方式得了最高层的许可,并从此开始大肆名为【收集】实为【收缴】其他家族的专精炁术的行为。
不过从后来斩妖人群体多舛的发展历程来看,这个行为也算是相当有预见。
如果不出什么意外,如今很多已经失传的炁术都在谭家的藏书楼里存了一份副本,等待着某一日遇到合适的契机重现人间。
显然,这个契机终于是降临了。
传闻中,所有的谭氏斩妖人都可以自由进出那藏书楼,也可以自由地选择专精炁术进行修习。
想到这里,这两人的心情还是有些复杂又矛盾的。
既怕自家的专精炁术被谭家斩妖人施展出来,又怕自家的专精炁术没有被谭家斩妖人施展出来。
*
就在墨绿长袖男和鸭舌帽男坐到他们座位上的瞬间,宣布考核开始的枪声骤然在这几乎能容纳几万人的场馆上方响起,与此同时并列排布的五间斩妖人对战训练场几乎同时爆发了激烈的战斗。
尽管提前得知了斩妖人对战训练场外侧已经提前设置了当前最为强力的防护,可当暴起的烈焰和肆虐的砂石重重砸在那肉眼不可见的防护纸张间杂斑驳地炸开时,他们最为本能的第一反应还是逃跑。
就在这两人下意识想要站起身时,一双手从他们两人之间的空隙后方伸了出来不轻不重地按在了他们的肩头上。
“二位稍安勿躁。”一个带着笑意听起来令人如沐春风的声音自两人身后传来,“买到这位置不容易吧,要是错过了这么精彩的战斗多可惜?”
墨绿长袖男和鸭舌帽男顺着声音响起的方位看去,只见一位穿了一件带有毛毛领衣服的男人正微笑着看着自己二人,而在他的身边坐着一个面无表情的男人。
在看到另外那人胸前挂着的那对骨质戒指后,鸭舌帽男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压低声音惊喜问道:“你们是斩妖人对吧?”
时至今日,斩妖人已经不是一个需要对外隐瞒的身份了,所以娄向晨非常爽利地承认了。
除此之外他还补充了一句:“斩妖人行为准则之一,发生重大灾难时,所有炁术使用限制立即解除,优先保护普通民众撤离。”
有了娄向晨这句话,墨绿长袖男和鸭舌帽男似乎吃了什么定心丸一样坐了回去,甚至掏出了手机开始拍摄起训练场上的战况起来。
听着前排两人时不时传来的惊呼,聂立庐不由得感慨道:“换做一年前,就凭你刚刚那句话,我就得加班把这两人记忆洗了,然后再把你拎到司妖监去。”
“所以说时代变了啊,大人。”娄向晨伸了个懒腰,“就像明明我去年好不容易攒够了‘日常任务参与度’和‘紧急事态处理’两个维度的积分,可以尝试冲一下高级斩妖人。结果谭家人出山了。这找谁说理去?”
“你也别妄自菲薄,据我所知,放弃今年考核资格的人不止你一个。”
“什么叫放弃?我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娄向晨对聂立庐的“安慰”不以为然,“难道你就愿意跟谭家那帮怪物硬碰硬吗?”
聂立庐没有反驳。
其实非要算起来,单打一场的话,精通精神控制类炁术的自己不见得没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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