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你……”气急败坏间,还察觉出貼在裙面的變化,让她被迫扯开的月退无处安放,她气得更甚,“哪有你这样的!”
季砚动作未顿,只是轻眨了下眼,将她胡乱推抵的双手一把钳住,拂袖推开奏章,将她仰面置在桌案上。
“怎样?”他嗤了一声,似乎毫不在意,烛火闪烁间,连带着原本清冷的面庞都变得偏执,疯狂,“阿萦,朕晓得你不想……”
他太容易看得出她心中所想。
晏乐萦心下微微一颤,是不是就因如此,她才败得这样快?
“可朕不在乎,只要朕想便是。”他的语气依旧淡漠,唯有尾音染上旖。旎色彩,“朕想如何做,便如何做。”
言罢,方才染就濕潤的指尖点了点她的唇瓣。她错愕一瞬,下意识微张着嘴,被他乘虚而入指腹抵按著她的小舌,直至唇间尝出一点清淡的水痕味道。
晏乐萦顿时脸色涨红,如鲠在喉,“你——”
“你看,其实你也未必不想。”
她还想反驳的话被他依旧按在她唇上的手指攪乱,季砚此刻似乎颇有兴致,浅浅勾唇,又问她,“滋味如何?”
没什么味道,就是太过荒唐,晏乐萦蹙起眉,却怎么也逃不开他的胡作非为。
她双手被制,头也被迫仰着,瞧见他的衣襟也在折腾间松垮下来,露出其下精瘦有力的胸膛……见她目光,季砚突然眼眸一沉。
只一下子她又被调转了个方向,被迫仰趴在桌案上。
喧哗纸声响起,原本堆叠整齐的奏折被两人过于肆意的动作掀下桌,甚至有一声清晰碎音,稍有些沉闷,是砚台砸去了地上。
宫人们闻声而动,刚要迈入檀木屏风后,又被季砚冷斥着,“滚出去。”
红墨在地上积成一团深色,如猩红的食人花艳丽,晏乐萦也被响声吓了一跳,缩起脖子,仍有几滴墨渍溅在了她的眼睫上。
又是这个姿势。
她被压制在案台上,本该置放于此的国之社稷,那一份份奏章却落在地上。
一朝天子当躬亲勤政,这些日子来她住在含凉殿,也不是没有观察过他。她觉得他做的不错,至少比季淮整日在江南寻欢作乐要来得好。
于是此刻堆积在地上的凌乱奏章,便显得刺眼,加重了晏乐萦心中感受到的荒唐之意。
晏乐萦在江南也算体会过人生百态,看到过民间疾苦。他既已为帝,为一国之君,怎能因此等事,如此以私废公。
他不该如此,不该耽于情乐,不该溺于仇恨。
可横在她腰上的大掌仍带着极明显的不容抗拒之意,季砚察觉她在害怕,却只将她压得更低,俯身咬开小衣系带,略显粗粝的指腹碾过心口温。軟,他的吻也顺势落在她耳际之后。
晏乐萦却沉默着,任他所为,一时难以开口。
濕潮的气息铺在耳后,细细密密的啄吻连成一道暧。昧的线,有如他沿着她月要线滑落的手,突兀的玉扳指剐蹭过她漂亮的脊背纹路,惊起白皙柔腻的肌肤上一片颤栗。
这些日子来,即便他面上装作一切从未发生,可她太清楚并非如此。
无论她如何做,认错,求饶,或是如方才的讨价还价,都没有作用。
他似乎下定了决心要把她困在这里,不许她再联络外界,哪怕她后来歇了心思,只是想向他将妙芙讨要过来,他也没有任何松口的意思。
他的恨太深,太重,以至于酿成会伤人的痛意。恰时身后也有一点浅涩闷痛,晏乐萦今日心不在焉,何况对方来势汹汹,最终还是有些吃力。
咬着唇,这点痛却让她思绪更加发散,因为她更想去理解季砚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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