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出了廊桥,灿烂阳光落入玻璃窗,照亮整个空间时,靳意竹才再次举起手机,拍了照片,发给魏舒榆。
魏舒榆大概是刚睡醒,问她:“到香港了?”
声音软绵绵的,带着刚醒时特有的甜腻。
靳意竹按住语音条,来回听过几遍,才回复她的消息。
“嗯,刚到香港,还没出香港。”
她行李不多,只有一个登机箱,不用去取行李,流程会快很多。
靳意竹很有耐心,沿着布满落地窗的走廊,一边慢慢往外面走,一边给魏舒榆发消息,问她:“一直睡到现在吗?”
魏舒榆没回答她的问题,反而问她:“可以打电话吗?”
靳意竹唇角浮起一点笑,直接打电话过去,说:“想打电话的时候,直接打给我就好了,不用问的。”
“是吗?”魏舒榆大概是起床了,旁边传来水流哗啦啦的声音,“万一你在开会怎么办?”
“开会我会提前跟你说,”靳意竹说,“别的时间都可以想打就打。”
“真的吗?”魏舒榆呢喃了一句,很快又接上一句,“也对,我现在是女朋友了。”
“真的,女朋友当然可以随时打电话,”靳意竹忍不住笑,“我准备出机场了,等会Mary过来接我,我要先去半山一趟,律师在等我。”
她这次回来,最主要的目的,是跟何天和的律师团队谈话。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调查,律师团队认定,何天和的逝世存在部分疑点。
当时,何天和经过手术,精神和身体都有了明显的恢复,下午还出席了董事会议,应该是病情预后良好,正在逐渐恢复,不应该晚上突然发病。
更何况,下午讨论的话题,正是股权分配这么敏.感的话题。
靳意竹心情沉重。
早在外公去世的那天,她便隐隐有种预感,总觉得事情太过蹊跷。
但这种蹊跷被证实的时候,她还是觉得难过。
真的会有人为了钱,去危害别人的生命吗?而那个人,还是她的外公。
Mary掐着时间过来,在机场出口接了她,一路风驰电掣,往半山别墅开过去。
在路上,Mary忍不住问她:“靳意竹,你知道是谁干的吗?”
靳意竹用手撑着下巴,不咸不淡的回答:“我怎么会知道。”
马路两侧的霓虹灯招牌依旧密密麻麻,几乎要垂到车顶,五颜六色的灯箱像是拼命挤进视线里,叠在一起,压得人有些喘不过气。街道不算宽敞,车辆却川流不息,红色的士和双层巴士交错而过,偶尔有熟悉的粤语广告声从车载广播里飘出来。
空气里混着潮湿、机油、海风和老建筑的霉味,一切都那么熟悉,却又隔着一层说不上来的距离感。
Mary被她梗了一下,倒是不以为意,安静了几秒钟,又说:“现在公司里都在传,是靳盛华指使别人做的。”
靳意竹问:“有证据吗?”
她并非不关心这个话题,而是现在讨论这个话题,没什么意义。
失去的人不会再回来,如果找不到证据,连最后的慰藉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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