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景元余光瞥了他一眼,只做不知祝小蓟为何看他:“怎么?要比谁眼睛大?”
祝小蓟果然不满,慢慢噘起了嘴:“”薛景元被他这幅模样逗乐,伸出手,揽过祝小蓟的肩膀,低声笑道:“小傻瓜,这么不禁逗。”
想吃醋,又没有立场,还期待薛景元能发现。
可惜薛景元坏心眼子,明知祝小蓟如此还故意要逗他一下,等祝小蓟真的不高兴了,才揽过他,让祝小蓟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拍着他:“本来就笨,还老爱瞎琢磨一些没影的事情。”
怪不得上辈子祝小蓟身体不好呢,天天想一些有的没的,身体能好到哪里去。
祝小蓟蹭着薛景元,低声道:“夫君,你”他想说夫君还喜欢祝仙蓉吗,但想到上辈子他每次提到祝仙蓉,薛景元似乎都会不高兴,想了想去,还是不愿意在气氛这么好的时候再提起他。
薛景元等了一会儿,见祝小蓟“你”了半天就没声了,下面半截话像是被他重新吃下去了似的消失了,于是便用指尖捏着祝小蓟的下巴,道:“我怎么了?”
祝小蓟顺从地仰起头,对薛景元道:“夫君,你可不可以亲我一下呀?”
薛景元闻言一愣,随即闷笑一声,凑过去,附耳在祝小蓟耳边道:“别说在这里亲你。”
他的呼吸很烫,扑在祝小蓟的耳边,莫名有些痒,祝小蓟整个人蜷缩起来,听见薛景元道:“让爷在这里上你都行。”
一片绯色从耳边一路蔓延到白玉般的脖颈,祝小蓟脸红的不行,偏生又不不知道说些什么来应对薛景元突如其来的耍流氓,只能扭过身,张开双臂往薛景元怀里挤,惹得薛景元大笑起来,掌心扣着祝小蓟的后脑勺,捉着他的手臂,亲了几口。
薛景元上辈子都不知道和祝小蓟行过几次云雨之欢了,含着祝小蓟的唇,不到片刻就能将祝小蓟吻的浑身发软。
车厢很大,祝小蓟顺势躺下,由着薛景元的掌心从他的脚腕往上滑,探入了裙摆里。
祝小蓟原本还有些意乱情迷,都准备开始放松自己了,岂料薛景元却忽然停了下来,抓着他的脚腕,问:“你的裙子怎么破了?”
祝小蓟:“”他温言,只能微微直起身,看着薛景元手上的残破裙摆,这才想起他刚刚因为不小心听到了皇室的密辛,怕被祝仙蓉发现杀了灭口,于是撕了一截布料留了一封血书。
但这话他不好意思说,怕被薛景元说自己胆小,于是只好含糊道:“今早路过花园的时候,衣裙不小心被灌木扯住,撕坏了。”
“是么。”薛景元虽有怀疑,但没多想,只道:“晚些回去,我让人给你扯几匹布,多做几件裙子来。”
“嗯嗯。”祝小蓟揽过薛景元的脖颈,双腿已经缠上了薛景元的腰,看起来简直比薛景元还急:“夫君,我们继续吧。”
薛景元低头看着祝小蓟亮晶晶的眼睛,勾了勾唇,俯下身,亲了亲他:“马车外就是人你也不嫌害臊。”
“我是小妾嘛,小妾就是要勾引主君的,我不害臊。”
祝小蓟还记恨祝仙蓉和祝仙颢说他腰细不能遇喜的话,恨得咬牙切齿的,誓要早祝仙蓉一步怀孕,以雪今日之耻:“夫君,给我好不好?”
薛景元:“”是个男人就忍不下去,何况薛景元压根就没有打算忍。
原本就破的裙子这下更破了,肚兜被薛景元揉成一团塞进了祝小蓟的口中,用以堵住祝小蓟口中溢出的若有若无、断断续续的呻吟。
马车车轮每一次滚过石子,每一次意外的震动,每一次挥鞭疾跑,带给祝小蓟的刺激都是加倍的。
祝小蓟坐在薛景元的大腿上,全身的支撑只有那一处,眼泪从他的眼角淌下来,他只觉自己好像快要从中间被剖成两半。
太热,太烫了。
等到了祝府门前,薛景元接下披风,将昏睡过去的祝小蓟严严实实包了起来,只露出脚腕处还带着鲜明指印的一截纤细小腿,在阳光下白皙细腻如像羊脂玉一般,折射出耀眼的光线。
伤风败俗,伤风败俗。
然而祝小蓟并不知道别人已经将他想成了只会勾引主君胡混的狐媚子,自从那日从祝府回来之后,薛景元几乎每一日都会与他一起宿在凤霄阁,如果遇上休沐,薛景元和他要到几近正午才起床,把徐弱水气的不行,却又无可奈何。
徐弱水真的很不喜欢祝小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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