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音依然冰冷,却隐隐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情绪。
她环顾四周的刑具,声音寒凉:“我说没有就是没有,早就听闻魏国公在刑讯方面的盛名,十八狱各种残酷不忍的刑罚皆是你亲手所创,今日我倒是想亲眼看看魏国公如何能让我开口?”
“不知魏国公要从哪个刑具先拷问起。”她说着,并挑衅着,目光也游离在可怖的刑具之上,“是浸着盐水的皮鞭、还是火盆之中的洛铁,还是先要将我按在钉床、钉椅之上,感受万千铁针刺入皮肉之痛?”
“不如我先替魏国公选?”
“要不先从拔甲之刑开始,看我第几个指甲剥离之时,才会屈服于魏国公?”
“姜、时、愿。”
谢循一字一字,心火交炙。
阿愿对自己身体的无情,差点令谢循失控。
姜时愿也没想到向来冷静沉稳的谢循被她三言两语轻易激怒,按理说,掌管天下刑狱的上位早该对囚徒的嘴硬死撑习以为常,所以才会以酷刑施治,撬开她们的嘴。
但方才谢循突变的态度,又好似他在极力避免对自己用刑
姜时愿不知她以自身为筹码,便已轻而易举拿捏住了谢循的七寸。
“怎么?受刑之人还未说什么,施行之人倒是先心慌了?”
她继续嘲讽道,“我还不知魏国公何时生了慈悲之心?”
“不是慈悲之心的话,莫不是对我有了怜香惜玉之意?”
谢循再也无法难以自控,猛地逼近,扣住着她的柳腰,连着她的身子一同压至墙底。她的脊背紧贴墙壁,石壁冰凉的寒意跗骨而上,腰上的疼痛也难以让她忽视,更何况谢循的气息近在咫尺,急促而又危迫,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姜时愿一颗心忐忑不安,极力仰着头,和这个罗刹四目相对,仍不肯示弱。
目光短兵相接,仿佛是一场无声的博弈,谁也不肯退让半分。
他的手段,并有褪下她眼里的不屈半分。
而谢循又拿着深藏恨意的眼眸,无可奈何。
谢循试图一丝能让她慌乱的法子,句句攻心。
“你当真以为你能离开天牢,你可知为何你关进天牢三日之久,无人敢来救你、为你伸冤?”
“不妨告诉你,是谢某说,若是想敢对姜娘子施以援手,就是在与谢某为敌。所以你所期待的四处的同僚们,亦或者是交情匪浅的陆不语以及陆观棋,还有大理寺的李奇邃都不敢来救你。”
“你还在等着谁?”谢循轻笑道,“难不成是你的夫君,沈浔吗?”
闻之,姜时愿心颤,垂首避开谢循居高临下的审视。
“姜娘子,怎么不回话了?”他的气息轻轻吐在她的耳侧,“难不成你真的在等他?”
眼见姜时愿有了片刻犹豫,谢循借此反败为胜之机,不给姜时愿一丝来得及反驳的时间。
“姜娘子若要做烈女,谢某自然不会拦着,如果撬不动姜娘子的嘴,谢某不妨将这份不如意加诸在你的夫君身上?”
他的嗓音带着戏谑,每一个词都清晰而缓慢,目的就是让姜时愿字字听清。
果不其然,他亦把姜时愿逼至悬崖峭壁之上,他听着姜时愿怒火如炽。
“谢循!你无耻!你胆敢对我的夫君一跟手指头,你且试试!我定会要你不得好死!”
姜时愿的泪意涌出,她已经失去了三七、兄长,她不能再失去任何一个至亲之人。哪怕她的阿浔是个十恶不赦之徒,她的心也再不能再接受沈浔离她而出,不敢再承受这剜心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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