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轻快,像是枝头的麻雀:“你瞧,很轻松嘛。”
越少珩无奈地笑了下,靠坐到了轮椅背上,随她开心。
霍令仪与他说了一路的话,她事无巨细将自己这段时日里发生的事情一件一件跟他分享。
大到钦天监送回八字批命时闹了个乌龙,小到今日出门坐马车时在地上捡到了铜钱。
她口若悬河,他听得津津有味,甚至有些羡慕她怎么每日都过得这样精彩。
到了要下台阶时,越少珩站了起来,干脆放弃轮椅,与她一起步行回寝殿。
霍令仪还是头回进男人的屋子,她好奇地左顾右盼,对每一件摆设都啧啧称奇。
越少珩建府的时候,就给她派过请帖,那时她以为他是故意向她炫耀财力,她一边对他暗中鄙夷,一边对他的藏品眼馋羡慕。
越少珩见她双眸亮闪闪的,藏不住的喜欢,便大方地说道:“不用羡慕,等你进门,这些都是你的。”
霍令仪从博古架前倏地转身,摆手想要否认自己没有觊觎的意思,但是转念一想,他们被圣上赐婚了,那将来他的就是她的,他的这番话好像也没有错。
霍令仪随他落座到罗汉榻另一侧,羞涩笑道:“离成亲还早着呢。”
“不早了,我还嫌晚呢,可惜最近的良辰吉日在半月后,实在太过匆忙,来不及好好筹备婚仪,我想给你最好的,便马虎不得。而且半个月,我的伤还未痊愈,洞房花烛夜怕是使不上劲。”屋内没有旁人,仅他们两人时,越少珩与她说话渐渐变得随意而亲密,时常说上三两句荤话,将霍令仪闹个红脸。
他前半句还让她有些感动,后半句便恨不得封住他嘴巴不许他乱说这些话。
要不是他如今还伤着,霍令仪定要动手。
她倾身靠坐在两人中间的案几上,双手托腮,对他讥诮道:“还不是你自己乱出馊主意,否则至于受伤吗?打不过人不知道跑,非得挨上一刀,怪谁呀。”
越少珩说道:“可是这一刀,我必须挨,否则救不了柳青骊。”
霍令仪听到青骊的名字,不由坐直了身子,万分认真地听他解释。
越少珩缓缓说道:“柳靖为人谨慎小心,他将柳青骊藏在他的私宅中,想要救她,就得知道他老巢在哪儿。恰好被他知道我私自出府,便派了刺客来杀我,我将计就计,用我的假死,来换取他的下落,我死了,他的人自然会将这个好消息送到他手里,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他轻飘飘地描述事情经过,可霍令仪听得心惊胆颤,她终于知道那朵带血的绒花是怎么回事了。
霍令仪起身来到他身侧坐下,倚入他怀里,将他拦腰抱住,怜惜不已:“可是也太危险了,你的命比什么都重要,还有许多办法能达成你的目的,可以抓一个刺客逼问,也可以放走一个刺客追踪,为何非得用这个笨方法,你可真笨呀!”
越少珩抬手搂住她的肩膀,低头与她解释道:“那些都是死士,凡交手失败的刺客,无一例外都服毒自杀,来不及留活口。若是刺客失败,也未必会马上逃回去找主子请罪,或许还会潜伏一段时间再动手,柳青骊待在柳靖身边越久,就越危险,我答应过你要救她出来,便不会食言。”
“方法是笨了些,可是行之有效,她被救回来了,你想见她吗?”
霍令仪噌地一下从他怀里起身,喜不自胜:“当真?!”
越少珩唤来江野,命他去将人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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