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还能亲吗。”他沙哑地问她。
霍令仪被禁锢在他与树干之中,她即便想要逃,也插翅难飞。
黑夜里摸索着他的脸,鬓角脸颊处有些胡茬扎手,她抚摸着他的下巴,拇指才触及到温软的唇上,便被他含住,齿间轻阖磨咬,软舌卷住她的指腹舔舐。
这般挑逗,怪异又熟悉的感觉被他轻易勾出,她闭上眼睛,小声地允诺。
下一刻,唇瓣便被人重重碾压了上来。
气息急切而又带着克制,耳畔只有他闷闷的呼吸声,低沉暗哑,蓄意引诱。
黑夜蒙蔽了她的双眼,可耳朵还兢兢业业地工作。
虫鸣声,说话声,以及随时会被发现的紧张感,刺激得她头皮发麻,脊背绷紧。
她感到害怕,环抱住他的肩膀,穿过墨发的手指蜷缩着,勾缠着,揉乱了彼此的呼吸。
皓齿被挑开,恶狼闯入了羊圈,与乖顺的绵羊嬉戏打闹。
温润的沉香气质变得凌冽,极具攻击性和占有欲,肆无忌惮地撩动彼此的妄念。
羔羊可怜,却又可爱,呜咽着逃跑,又被越过围栏的野狼抓捕归案,只得乖顺的躺平。
或轻或重的欺压,换来她委屈的抓挠。
她肺部的空气几近被掳掠干净,身子也变得软绵,失去控制向下坠去。
后背的衣衫在树皮上磨损,发出轻微动静。
二人紧贴着的唇瓣终于舍得分离。
看不见对方的脸,却奇异的能感觉到他幽深的目光饱含深意,他又俯身试探,轻轻含弄樱唇,轻咬了一下。
霍令仪手臂从他肩上滑落抵在他胸前,用了几分力气推他,但那点气力,如蜉蝣撼树,螳臂当车。
他忽然抵上她的额头,促狭地笑了下:“怕了?”
“放我下来。”霍令仪躲开他的视线,声音像是失了筋骨那般软绵,显然被欺负得狠了。
越少珩听话地将她放下,抬手触碰着她潮湿的眼尾,低头印下一个吻,再将人揽进怀中,有些舍不得放下了。
“不能。”霍令仪推着他的胸口拒绝。
“我知道,只想抱抱你。”越少珩烦躁地闭上眼睛,大手按在她脑后,以一个霸道的姿态,将人完全控制住。
良久,他才将她从怀里松开,打开火折子,将落到地上的灯笼点亮。
从林子里出来时,夜空一片灿烂。
银汉迢迢,星河万里。
霍令仪和他走在队伍的最后,二人悄悄地牵起了手,她小声问道:“今夜织女和牛郎会聊些什么?”
越少珩抬头望向星辰,声音磁沉:“一年一度重逢,小别胜新婚,当然要聊些不能被我们听到的话了。”
霍令仪忍不住抬头问:“是什么?”
越少珩唇角含笑,满面春风:“想知道?”
霍令仪瞧他揶揄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没什么好话,眯着眼睛警告道:“给你一个机会,狗嘴里要是吐不出象牙,我再不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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