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她的手指落向哪个位置,他的答案都是可以。
直到她触碰到他的咽喉。
喉结在她的触碰下,上下滚动起来,像一只小球,不停地逃离她的侵|犯。
“不许动!”
他果真没有再乱动过。
霍令仪问:“这儿可以吗?”
越少珩努力保持镇定,企图忽视掉咽喉上那道难以忽视的触觉:“不可以。”
霍令仪踮起脚,仰头亲吻上去,只是蜻蜓点水,一触即离。
想要撤退的时候,腰间的铁臂却将她架在了原地,害她垫着脚无法着陆,只能靠到他身上。
他的呼吸落在她眉眼。
想亲,但是没有听到怀里人的允许,便只能用鼻尖蹭着。
霍令仪感到脸上呼吸热热的,清冽的气味沾染了她满脸。
他的鼻尖微凉,在她脸上游弋着,直到呼吸来到唇边。
她睁开眼睛,便对上他黑沉沉的双眸,带着浓重的欲色,侵略性极强的眼神落在她唇上,轻微的喘气声,不断涌入她耳间,似是在敲击着她的心门。
叩叩叩,能否一亲芳泽。
霍令仪的呼吸也忍不住跟着他一起急促,仰头凑近,他却往后退了一寸。
她不满地抿唇,又向前凑近,他继续后退。
霍令仪眼睛一眯,带了点威胁的意味,他便不敢动了,星眸璀璨,静候佳音。
她纤柔的小手扶在他脸侧,主动亲吻上他的唇。
她原意只想浅尝辄止,但却掉入猎人的陷阱,挣扎着要脱身,含糊的“不可以”三个字淹没在他汹涌的浪潮中。
他并非一头易驯服的犬,所有的低头,都是为了此刻撕破伪装,露出狼性。
到底是谁驯服谁,霍令仪已经分不清楚了,只能随波逐流,任他作祟。
好在他还有些良知,在她呼吸不畅时放缓了力道,只轻轻啄吻着她,从唇上转移到她脸上,每一处被她说过不可以的地方,如今都被他亲了一遍。
霍令仪偷偷笑了起来,果然,恶狼难驯。
“祖父,你们瞧那边。”山坡上不远处有说话声传来,不远不近的距离,惊扰了他们。
苍松翠林的掩映间,有几道身影正从山上走来,小山坡虽不是必经之路,可是一旦走近,便会发现他们的踪迹。
越少珩拉着霍令仪的手躲到了靠近山体的树下,寻了片树干遮挡彼此的身影。
冯昌颐拄着拐杖往他指的方向望去:“练鹊到底在哪儿,我老眼昏花,看不清了。”
那边山坡的人影消失不见,冯漳便知道他们已经听到了他的提醒,他收回视线,掩下心底的惊涛骇浪,木然解释道:“祖父,许是我看错了,以为那飘着的带子是练鹊。”
冯昌颐不无遗憾道:“唉,练鹊哪儿有这么容易寻到。”
“爹,你院子里都养了这么多鸟,养得过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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