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少珩但笑不语,真要追溯起来,他与她同在一个寺庙,同一天出生,那才叫天定的缘分。
“但最终走向她的,只会是我。”越少珩落下一子,彻底斩断他的退路。
冯漳早已知道自己的结果,也接受了结果,但仍然为此感到烦躁。
他将棋子扔进棋篓里,没好气地说道:“与其说再多的漂亮话,也不如定下亲事来得省心。越公子要是真心喜欢我表妹,何不去求娶,倒要与我在这里说这么多废话。”
越少珩面色微沉,手里掂着黑色的棋子,目光淡淡扫过棋盘。
他比谁都要在乎这件事,可是身为皇亲,婚事绕不过皇兄拍板。
皇兄已承诺半年后赐婚,看似是尘埃落定了,可一日没有赐下圣旨,就仍会有变故的一天。
越少珩并不喜欢在事情还未完全确定时夸下海口,他一向谨慎。
于是,他淡淡开口答道:“等回京,我自有打算。”
“你不着急,有的是人比你着急。”冯漳话里有话,意有所指。
话音刚落,院子外就有两个人进来了。
冯涣与霍珣等人纷纷停下手头的玩闹看向来人。
萧伯俞推着沈昭举进来,沈昭举不太情愿,脑袋微微垂着,目光扫过众人,最终落在了凉亭里与冯漳对弈的越少珩身上。
冯涣率先上前,问道:“你们怎么过来了?”
萧伯俞笑道:“怎么,喜新厌旧,不欢迎我们了?”
冯涣撇嘴否认:“我可没这意思,大门只要敞着,便来者是客。”
沈昭举抿唇不语,最后在萧伯俞的目光示意下,迟缓地往凉亭走去。
冯漳看着他走近,不由猜想他想做什么。
昨夜他与越少珩对招,那股狠劲,他一个不懂武术的人看着都害怕。
沈昭举走入凉亭,在他们二人面前站定,身子朝向左侧的越少珩垂手作揖道:“越公子,昨夜是我的不对,害你受伤,今日前来负荆请罪,还望海涵。”
越少珩侧目而视,瞥见他左手缠上了绷带。
昨晚还好端端的,怎么就这么巧也伤了,还与他伤了同一处。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淡声道:“我解释过了,我的伤与你无关。”
沈昭举忍着心里对他的抵触,继续说道:“可越公子是因我在比试时受伤,那就是我的过错。”
他忽然抬起包扎过的左手,在他面前展示,说:“为表诚意,我自愿挨上一刀,给你赔个不是。”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向沈昭举,对他的所作所为感到无比震惊。
这样的诚意,任谁都不敢再责怪他了。
萧伯俞闻言,脸上表情变化莫测。
昨天回去后,沈昭举喝了许多酒,醉后呓语不断。
不仅发酒疯追问他,是不是他受伤了,也能被霍小姐关心。
甚至他还痛斥起越公子耍心机,是个阴险狡诈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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