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初他还想着让棋,可对方毫不留情用最快的方法将他斩于马下,让他背后冒出了汗来。
冯昌颐见此情形,不由扼腕,劝道:“润下不必让他,替我杀一杀他威风,你不是最擅象棋吗?”
冯漳:“……”
冯漳唯有硬着头皮说道:“再来一盘。”
越少珩与他交换了棋子,漫不经心道:“不论再下多少次,都只会有我一个赢家。”
冯漳:“王爷未免太过狂妄,哪儿百战百胜的道理。”
越少珩挑眉,眉宇间流露出胜券,目光沉沉地望向他:“且走着瞧。”
又下一盘,冯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又输了,甚至比上次更快结束战局。
冯昌颐看出自己孙子的窘境,无奈笑道:“看来,润下也有棋逢对手的一日。”
冯漳轻叹一声,起身拱手道:“祖父此言差矣,是孙儿技不如人,殿下,我认输。”
越少珩却讥讽笑道:“本王都还没有使出三分力,这么快便认输了吗?”
这般讽刺,让冯漳面红耳赤起来。
火药味这么重,冯昌颐都嗅到些不同寻常来,他扶着腰看向越少珩,问道:“殿下与我孙儿有过节?”
越少珩意有所指:“老师何出此言,比试若总是让来让去,岂有公平可言,我不过只是想让冯大公子知晓,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
“你呀,从小就这样狂妄,劝你是如何也听不进去的,到如今甚至狂妄到胆敢火烧刑部。陛下让你在府里反省,你倒好,又违逆圣旨跑来我这儿求我收留,老夫劝你还是在陛下未发现以前趁早回去。”冯昌颐说起此事都还忍不住摇头,景王我行我素的作风,不论劝多少回,他都不会改,太有主意的人是听不进劝的。
越少珩答道:“老师不必劝我,我自有打算。”
冯昌颐摆了摆手:“罢了,你们这些年轻人有自己的想法,我也管不到你们。殿下风尘仆仆来了我这儿,应该也累了,润下,带他下去安置吧,若是碰上其他弟弟妹妹,不可暴露殿下身份。”
“孙儿明白。”
*
霍令仪回到玉泉别院,院子里静悄悄的,大家都在歇晌。
她推开屋门,冯汐君已经在榻上歇息。
屋内燃着熏香,日光透过窗棂,青烟袅袅凝而不散,在半空中起舞。
她不好发出声响,便退出屋子,来到院子里的秋千上独自坐着。
碧空如洗,热浪灼烫。
好在树下乘凉,倒还十分惬意。
悬挂秋千的绳索被摩擦出轻微细响,往常倒还不觉,此时却十分清晰。
霍令仪在树下安静地坐了一会,隔壁院子里传来了动静。
月洞门外,走过两道身影。
正是越少珩与冯漳。
越少珩在月洞门外不远停下脚步,一眼便看到了院中坐在秋千下的少女,她靠着两侧的绳索,有一晃没一晃地摇着秋千,神情呆愣,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像被夏日暴晒过后蔫了的娇花,失去了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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