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令仪气恼地往前坐去,使劲地打了他的肩膀一下。
越少珩抬手接住她的拳头,笑着解释道:“你没有打鼾,是你外间那个丫鬟打鼾,还会磨牙,夜里就跟老鼠打洞一样,这么吵你都能睡得着,猪都没你能睡。”
“是吗?我没注意过。不对,你怎么知道她打鼾还磨牙?你在我房里逗留了很久?”霍令仪发现了一个他话里的漏洞,眯着眼睛质问他。
“也没有很久,坐了会就走了。”越少珩轻轻咳嗽一声,移开视线。
“撒谎,你肯定坐了很久。夜闯少女春闺,一次也就算了,接二连三的来,你是什么意思?”霍令仪拿手指戳了戳他的手臂,骄矜地仰起了脑袋,目光灼灼朝他看去。
对上他投来的视线,她也不闪不避,樱唇上扬,好整以暇地等待他的答案。
答案呼之欲出,但还想从他口中亲耳听到。
少女仰头,如春日枝头的海棠,明媚娇俏,静候他浇灌。
事到如今,她亲口来问,他没有什么好躲避的。
正如,他也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想的。
越少珩朝前挪去,往她身前靠近,声音沉沉钻进她耳朵里:“难道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可是我想听你说。”霍令仪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抿起了唇,心口有几分紧张忐忑,“你到底是不是喜欢我?”
越少珩凝视着眼前的她,她上扬的语调,好似在朝他撒娇,心下越发软了。
薄唇轻启,呼吸灼热,耳边听到的只有自己撞得胸膛生疼的心跳声。
心里虽想过无数遍,但是事到临头,一向冷静自持的头脑也会一片空白。
不曾跟任何人表达过的情意,在心里重逾千金,说出口的时候,它却很轻:“是啊,喜欢上一个迟钝的笨蛋,我一直在等她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可惜她好像一直都没发现,就算发现了,她也没有很喜欢我。”
“谁说的。”霍令仪别开眼,忍不住小声辩驳了起来,咕哝道:“我说过了,你自己没听到罢了,还怪到我头上。”
“你……你什么时候说了?我怎么没有印象。”越少珩怔忪地看着她,眉心轻轻抖动,黑眸里掺进了情难自禁,难得露出了些傻气来。
霍令仪只要一想起那天晚上她好不容易对他说出心里话,眼前这个人却睡死了过去,她就发誓,再也不会说第二次!
霍令仪垂头摆弄手腕上的镯子,娇哼一声,鄙夷道:“也对,跟一个醉鬼说话,他都不放在心上,我又何必认真。”
他缓缓伸出手来,覆在她膝头的手背上,温热的手掌传递来融融暖意。
霍令仪瞥见了他手腕上戴着和她一样的金玉镯子,瞳孔不由放大,和自己这个是一对的吗?
越少珩又往前挪近了,勾住她的手,霸道地拉到自己的腿上,握在掌心里揉捏。
面前的人扭头去了另一侧,半垂着脸,昏暗的光线中,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让人心急:“你说的可是真的?能否再与我说一遍,这次我认真听着,牢牢记着。”
霍令仪并未甩开他的手,抿唇偷笑,反而冷声质问起来:“要是不喜欢,你会放手吗?”
越少珩有些失落,可是既已知晓她的心意,也就没有那样在乎她是否亲口直言。
虽然嫉妒她可以对孟玄朗肆无忌惮地诉说衷情,可他们那夜除了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他也就不在乎那些表面的东西了。
他轻叹一声:“要是那天夜里没有发生那件事,或许我会耐心等到你愿意说的那天。”
霍令仪不禁皱眉,又是那夜,那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她完全想不起来了。
她试探着问道:“那天夜里,你对我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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