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红白叠色和服的浅发女子愣了愣,曾流行于平安时代的“袭色目”的穿衣搭配方式,仍保留在与世隔绝的她的身上。
天元问:“……什么意思?”
“你该知道我已经和羂索打过两次照面的事情吧,”芽生的话语一顿,而后倏的加重了后半句话的咬字重音,说,“作为分布在本州各地的结界的施术者。”
“当然。”
“她在说自己原本的计划中并不存在我的时候,也露出了和你一样的表情,所以——其实你就是她口中的那位‘老朋友’没错吧。”
芽生慢条斯理地说道,当察觉到天元在听到“羂索”的名字时眉眼中所一晃而过的无奈和郁结时,她唇角上的笑意则果断地加深了几分。
不等天元回答什么,芽生继续说:“你作为‘全知术师’的天花板,但似乎对自己的身体情况并不了解,羂索可是正在以吞噬你的力量为阶段性目标努力着呢,难道你不知道吗?还是说天元你……已经和对方勾结在一起了?打算帮助她成就那份荒诞的大业?”
天元:“……”
此时此刻,已经活了近一千多年的她站在芽生眼前,直面对方毫不掩饰又夹枪带棒的逼迫式发问,竟忽然感到有些无所适从的无力和无措……多少年都没有和外人正常对话的生疏也一股脑地涌了上来。
以及,其实她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对一点
特别地在意。
……为什么在称呼羂索时,要用“她”?
好在意。
面对天元的沉默,芽生也没有立刻做出紧追不舍地逼问,而是和从刚才起就没有出声过的九十九由基交换了一个眼神,示意现在是对方发言的时机了。
九十九由基很默契地咳了下嗓。
秉持着自身曾也和天元有层关系的立场,充当起这场会谈中的红脸角色,她站出来帮天元反驳道:“如果天元选择帮助羂索的话,打从一开始就不会同意我们进入到她的结界中了,芽生。”
芽生一听,无言地眨了两下眼仿佛是在思考,而后就表现出了她薛定谔的演技,很棒读似的恍然开口道:“还真是这样呢。”
天元:“…………”
天元默默地在心里叹了口气,但又只好借着这两人浮夸的互动而下了台阶。
她正色地说:“羂索他的结界术并不逊于我,但咒力却并无法支撑他像我一样铺盖出区域如此广泛的结界,但也足够了,所以有些时候我也无法察觉他在做什么……而且,他身边的那几位诅咒中,有一位能展开生得领域,发生在领域内部的对话和事情,我同样无从可知。”
“那这次呢?”
芽生抱臂问道,犀利的目光落在天元穿着的如红叶般的和服上,“暴露天内理子身份的人不正是你吗?”
“是我。”
天元如实地回道。
“为什么要这么做?!”九十九由基上前一步,隐忍着怒火而发问。
“因为我只能用这个方法,‘邀请’到你们来与我见面。”天元冷静地诉说着,毫无杂质的视线与两位特级术师交会在半空中,她说,“为了不被羂索察觉到我的计划,我只能这样做。”
九十九由基蹙眉问道:“什么意思?”
天元:“在……禅院家主——禅院芽生你与羂索的第二次交手前,我确实并不知晓他的计划,同样,也没有察觉到我体内正在慢慢发生的一些变化。”
“一直以来,六眼、星浆体和天元,这三者都是在依照因果定理而惜惜相生的,这些你们也已经从羂索的口中有所了解,也知晓了他当下的目的就是要封印六眼,以此达到——阻止我和星浆体实现同化的目的。”
芽生:“是这样,那家伙想利用你的‘病变’改造世界,而横插一脚在其中的我就是此前从未出现过的特例,因为羂索得知了我的扩张术式可以将特级级别的诅咒降伏为式神,为己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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