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开般大分八块,残忍地割去脑袋?又或者是宁静的、安详的死亡?
她又不受控制地开始想起来了。
血腥的死亡场面有点难以想象出来,平静的离去也无法在脑海中描绘。五条怜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心与大脑都是空空一片,倘若探头往里望去,什么都见不到。
五条悟死了。
这个事实也很需要再度重申。
“怎么?”
甚尔擦着他的刀,语气漫不经心,仿佛杀死了现代最强咒术师的那个人不是他。
“果然是在替你亲爱的哥哥哀悼吧?”
这句话在风中滚了三圈,这才后知后觉地钻进五条怜的耳朵里。她又花了很多的时间,才从空洞的心里挖掘出最合适的答案。
“……没有。”她干笑了一声,发出的却是近似乌鸦嚎叫的难听声响,“我有什么好哀悼的?”
“是吗?我觉得你有充足的理由,毕竟你还是‘五条’。”
该怎么说呢……意料之中的嘲弄?
“那你也还是‘禅院’。”五条怜冷笑了一下,“你要为了你的家主的死亡哀悼吗?”
“现在不是狗咬狗的时候。”
刀抹干净了,他抽出手帕,擦去脸上的血迹,很难得的居然没有被她的这句“禅院”惹恼。这样的他,不知道为什么,让五条怜觉得很陌生。
一直以来,眼前的男人都是她再熟悉不过的存在,不是吗?
一定是生活里那点繁琐的小事磨灭了甚尔在自己心中的那副锐利的模样,也让她忘记了,和自己住在一起的这个男人和自己截然不同。
他从来都不是一只无能的丧家犬。
明明与他走得很近,但在这个瞬间,五条怜莫名觉得,他们之间的距离其实很远。*
难道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他们的距离长久地存在着,只是自己没有发现吗?
又或者,是怪异却安逸的生活麻痹了她的双眼,害她当真以为自己是甚尔的同类了?
如果上述疑问的答案全部为“是”,那么怀着这些认知的自己,好像,有点愚蠢。
“怎么不说话了?”甚尔已经往前走了,嘲弄的语气显得有些刻意,“哀悼时间还没有结束吗,够久了吧?”
五条怜不自觉咬牙,从齿缝里挤出一句:“听不懂你在说什么东西。”
无论如何,都不愿与他拉开距离,也不愿透明的、却如此显著的屏障存在。于是她加快脚步。
她想向甚尔奔去。
“跑这么急干嘛?”
甚尔又像是在嘲笑她——他甚至真的笑出声来了,只是没说出什么尖酸刻薄的话罢了。
“又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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