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通行的感应卡和响彻北蚺山的烟花也是吗?
除此之外,尾戒无色钻的温度、仅他可见的日程动态、消炎药膏旁用于止痛的椰子糖,全都是考量的一部分吗?
可这样零散的、看似无关联性的、使他这被调查本人都快沉溺其中的桩桩件件,又是为了考量什么,考量他是否贪得无厌吗?
戚缈有些难过地想,那蒋鸷确实猜对方向了,他被挖出了欲壑,还得是对方才能把他填满。
“怎么了,”蒋鸷伸手过来,轻扯了下他垂在胸前的帽绳,“坦白完了,现在后悔相信我了吗。”
“没有。”戚缈任由他扯着帽绳把玩,觉得自己跟被逗弄的狗崽似的,他突然想起曾经在酒吧外的那次见面,要是他这会脖子上戴的是那根与迷你皮带似的choker,那蒋鸷估计就直接把它当小狗项圈拽了。
“没有后悔,”戚缈泄气般认了,蒋鸷给他的好太多,有几分真意也好,以假乱真也罢,都是他至今最无瑕的体验,“我还是愿意相信你。”
蒋鸷松开他的帽绳,手搭回栏杆上。
相对无言,两人吹了会海风,蒋鸷问:“还要继续吗?”
“什么?”戚缈抬眼。
“还要不要继续,”蒋鸷看着他,“你想做的事。”
一时间未反应过来蒋鸷指的是哪件事,也可能是没有具体指代的模糊统称,戚缈双目放空地对着蒋鸷的薄唇想了想,歪身看看拍在船身上的夜浪:“船还会继续往前跑吗?”
“……今晚不能了,再远的话要申请航线。”蒋鸷说,“以后可以。”
戚缈点点头,没再说话。
“没别的事了么。”蒋鸷又问。
这回戚缈摇摇头,说没了。
蒋鸷看了他几秒,转身进入驾驶舱,没多久便返回他身旁。
航船再度启动,沿原路线向渡口驶回,当海岸出现轮廓,戚缈迟滞地感受到海风冰冷得钻骨,心脏也似被浪潮泼湿一片。
他低头观察着与他一同搭在护栏上的蒋鸷的左手,在船身再一波晃悠袭来时,他顺势滑过去轻轻碰到了对方的尾指。
跟那晚在别墅二楼的无光卧室里,是相同的温度。
骤地,蒋鸷窥破意图般捉住他的手腕,稍用力一拽,把戚缈圈到身前来:“刚才还说没别的事,怕冷直说。”
戚缈就又顺着蒋鸷的台阶下,往后退小半步,脊背隔着几层衣服挨进蒋鸷的胸膛里。
都怪棉拖让人站得不稳,戚缈心想,嘴上依旧讲礼:“谢谢蒋生。”
航船将两人送回灯光暗淡的渡口,蒋鸷又驱车把戚缈送回别墅园两百米外的那杆路灯下。
下车前,蒋鸷瞧了眼被攥得皱巴的薯片袋子:“抱这么紧却不吃。”
“我出来前刷牙了。”戚缈解开安全带,“带回去慢慢吃。”
“别藏到过期了吃坏肚子,”蒋鸷打趣,“又不会只有这一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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