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唇,声似蚊蚋,“也没有很难受。”
几乎听不见。
这是答他的问。
李晁呼吸一重,目光落在她因他而殷红的唇瓣,忽闭了下眼,睁开一刹将她一整个抱起。
惊人的腰力即便是这样的姿势也稳稳将她放在榻边,萧芫只觉得眼前一花,自个儿便挪了地。
这还不算完,他亲自蹲下,隔着足衣握着脚腕为她穿上锦履,掌心的热度像着了火。
萧芫震住,“李晁,你……”
起身时俯下,克制而珍重地在她眉心一吻,萧芫本能闭上眼眸,额间相贴,他没有进一步动作。
呼吸沉重火热,萧芫疑惑地睁开眼,眸色潋滟,闪着莹润的星芒。
心底沉沉喟叹,他真是不知该拿她怎么办才好,爱意冲堤溃穴,每一次克制都是折磨。
不见是摧人的思念,见了便情不自禁,他的心如同长在她身上,全然失了自控。
他又蹲下来,比她矮些,仰望的姿势。
他眼眸那样望着她,满得盛也盛不下,好像将心揉碎了掰开,她第一次,望见深海里的模样。
恍惚怕下一刻,便有什么从内里溢出来。
她接不住的。
“芫儿,这些我都应你,你要有什么事,也不要瞒着我,可好?”
萧芫心下一跳,有种错觉,好像他知道什么。
指梢微微蜷起。
强撑着镇定点了下头。
很简单的一个动作,不知为何,一下浑身都不自在了。
就像她不知为何,随着时间推移,甚至随着彼此愈发亲密,越来越不想让他和姑母发现自己的异样。
关于前世的思绪拧成了一团,纷乱不堪,她独自困守,便不用直面,也不用理清。
只要今生能好好的。
李晁循序渐进,“可以告诉我,这次是梦到了什么吗?”
亲眼所见她梦魇的模样,他忽然能理解之前出宫醉酒时,她为何那般。
人们总会安慰,那只是个梦,可他觉得,这已不单单只是梦,更像是根深蒂固的病,折磨不比身体的痛楚更少,她可以假装没发生,他却不能不在意。
甚至心底久久后怕。
若是有一日,她醒不过来呢?
他刚刚那样唤她,她都要费那么大的力气,若有一日……
萧芫触到他的眼眸,他眼尾的一抹红、眸中近乎痛楚的疼惜,都只为她,让她指梢有些轻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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