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轻叹了口气,不知过了多久,陆念安才适应这种被侵略到极致地占有,迷迷糊糊睡去。
再醒来时,却是被冻醒了。
晨日里天光大亮,金色暖阳在眼前浮动,极为刺目。陆念安瑟缩地颤了颤,冷得有些头晕。
她试着起身,好在这一次,环绕住她腰的力道已经松动许多,终于得以离开。
颤抖着下了榻,她背靠墙缓了许久许久,才觉温度回暖了些。
平躺在榻上的陆祈此刻却仍未醒来。塌间湿濡的血渍已经变得干涩,他双眸合上,黑衣冷肃,整个人透出一股疏冷寡淡的寒凉。
陆念安揉揉眼,强忍住眼泪,她避开一地混乱,走到窗边,试着将窗户完全支起来。
这只是一扇四四方方的小窗,还好她生得娇小,若是此刻踩着长桌往外爬,并非不能出去。
提起裙摆,陆念安刚费力地爬上桌案,一抬眸,忽得瞧见青竹守在门外。
院内整洁有序,青竹站在一侧,抬眸看着眼前这扇紧闭的门,他没什么太大反应,极为安静地等待着。
陆念安忙出声唤他,着急地解释了一番。
“很严重的伤势?”听到一半,青竹想起来什么,皱起眉。
京中动荡,此番回京其实并非易事……青竹想起陆祈前日里所受的箭伤,当时已用过药,只中箭之处有些特殊,大夫便再三叮嘱要小心注意。
陆祈并非文弱到一箭就倒下之人,只那箭碰巧压着多年前的旧伤而过,才显得严重了些。
但用过药后伤势已经好转。
正想到此处,陆念安隔窗探出半个身子,巴掌大的一张脸沐在光下,单纯无害极了:“我,昨日我不小心将花瓶砸到哥哥肩上了,流了好多好多血。”
她语调慌乱无措,青竹反应过来以后,一时不知是先惊讶她拿起花瓶砸人,还是公子竟也不躲这回事。
很快,陆念安有些心虚地又开口:“青竹你有钥匙吗?”
青竹却有些犹豫了。
卧房从内向外上了锁,显然是公子授意为之,他拿不准注意要不要强行打开。
陆念安闷闷催促了几声,整个身子探出窗户就要跳下去。
见状,青竹着实被吓得不清,只好硬着头皮去找人破门。
不过片刻,紧闭了整整一夜的红木门被打开,泄露进满室亮光。
青竹抬步地往里走,屋内气氛压抑,如死寂一般沉闷。
没等他走近,却是听见一声清脆的响,低下头,只见满地瓷片,零碎又混乱。
“……”青竹眼皮控制不住地抽搐起来,小心翼翼绕过这些瓷片。
一侧的角落,陆念安正从长桌上爬下来,她有些笨拙的轻盈,软纱覆在身侧,纤弱极了。
青竹并不敢乱看,只盯着她肩侧染上的血迹若有所思,联想到什么,他眼皮抽搐地更加明显了。
“青竹,”跳下长桌,陆念安双脚堪堪落地:“哥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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