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在医馆,沈淮安又是大夫,不过扶了扶病人,实在让人挑不出任何错来。
秋菊松口气,同他道完谢,又扶过陆念安:“小姐是不疼就不长记性吗?”
“长了好多好多记性,”陆念安借着她的力,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不忘记装可怜:“至少这几天都不想再吃糖葫芦了。”
她缓慢往前挪着,虽是娇气,却也没再喊疼。
挪到门边后,眼前闪过一抹白,隔得近,立在门边的人影变得清晰,眉目深邃,冷清至极。
果然是哥哥。
陆念安张唇想说些什么,还未开口,却见那熟悉至极的人,忽得就转过身,连看也未看她。
好吧,她就该去看海棠花的……
此时的长街,嘈杂褪去,马车正静静停靠在一侧。
陆府的马车,车身并无雕饰,只金丝乌木泛着奢华的光泽,高大宽阔。
两人走近后,有小厮搬来木椅,摆在车旁。
仰起头,车帘被微风掀起一角,露出虚虚的影子。陆念安看着,头一次觉得,上个马车是这样艰难。
秋菊扶着她踩上木椅。
受伤以后,原本简单的动作也变得艰难起来,陆念安忍着疼,又再度抬起脚,才上了马车。
日光下,她面色苍白的难看,秋菊皱眉,不免忧思起来:“小姐可是很难受?”
被细致养大的姑娘,一贯娇气,一身毛病不会随着时间被磨灭。
好在陆念安已经学会了忍耐,一边摇头,一边掀开车帘。
车内很暗,厚重的帐幔全部落下,没有透进半分光来。
这样的昏暗总叫人有些紧张,陆念安缓缓往前,一边探头看去。
还未看见什么,手腕忽然一凉,陆念安直直往前跌下。
比疼痛更无法忍受的,是对未知的恐惧。
几乎以为自己就要摔落倒地,一双大手却又轻轻将她揽过,那手掌比她半个肩膀还要宽大,骨指粗而硬,落在她腰侧,轻而易举地将她收拢。
陆念安跌进他微冷的怀中,铺天盖地的冷香袭来,这气味密不透风,只要呼吸,便无法忽视。
这气味潜意识让她安心,是她最熟悉的兄长。
心间的恐惧这才消散,陆念安缓过神,一边起身,却还是忍不住抱怨:“哥哥,你都吓到……”
她说话间,那大手从她腰侧移开,粗硬的指尖掀开裙摆,隔着白色足衣,准确无误地落在她脚腕伤处,握住。
陆祁的手从来都不是清瘦的,大掌略粗糙,盘踞在手背上青筋凸起,崩得很紧。
这一瞬间,陆念安抱怨地声音止住,转变为更娇气地低吟:“哥哥……”
伤处被碰到,她几乎疼到浑身无力,只能又娇气地坐在他怀里,要落不落。
那大手只好再次扶着她的腰,让她坐得稳些。
她太过娇小,同在军中呆了数年的男人比起来,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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