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的已经哭出声来了,大家一起举杯:“祖爷千古!”
这就是大家追随一生的祖爷,那个让人敬,又让人畏的祖爷,活着时,他为大家谋求财路,死时,他把大家送上正路。
柳玉梅已哭得泣不成声,我走过去,递给她一个手绢,她擦了擦眼泪,“五爷,你提起祖爷,让我又想起了燕娘。”
我那时还不知道江飞燕已经死了,我问:“燕娘有消息吗?”
柳玉梅说:“去年年底,我到香港去谈生意的时候,在一份报纸上看到了她。”
我问:“她过得还好吧。”
柳玉梅又掉下眼泪:“她去世了,去年3月份去世的,报纸上介绍,她在那边做了立法委员,一直主张两岸统一。她反对台独,她说海峡两岸血脉相连,死前,她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回大陆看看,到广东看看,到江淮地区看看。”
听了这话,我一阵心痛,她还在念着祖爷。
江飞燕在台湾还写过一首诗,也转载到香港的那家报纸上,柳玉梅把它剪了下来,一直珍藏着。题目叫《思念》,是这样写的:
不知道,还要等多久
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只希望,活着的距离能长过等待的距离
不知道,人死后会去向何方
不知道,来世里会不会变样
只希望,下辈子不再两两相望
有一种职业,叫骗子
有一种情感,叫思念
有一种孤单,叫飞燕
江飞燕至死还在想着她的祖爷。她一生纵横四海,犹如飞燕,在海天一碧间穿梭,海天虽大,她却一直形只影单。
当天下午,聚餐结束后,一部分人就要回去了,还有一部分逗留了两天,随后大家各奔东西了。
大家走后,我心里一阵发空:今朝一别,不知何日才能相见,或许,下辈子吧。
不死的黄法蓉
1998年4月份,82岁的四坝头病危。我知道,又一位兄弟要走了。我们这些曾经跟随祖爷的兄弟,感情一直很好。大家从狱中出来后,都过上了平凡的日子,娶了妻,生了子,平日里大家会聚一聚,喝点小酒,追忆一下往昔的岁月。
四坝头弥留之际,我去医院看了他。他在医院待了一个月了,吃不进去,也排不出来,浑身插的都是管子,有进食的,有导屎、导尿的。
我不知道一个濒临死亡的人会想什么,想他的一生,还是想死后魂归何处?他一生都在研究“扎飞”,制作各种道具配合二坝头做局,最后却被管子扎满了全身,这也许就是果报吧。
我紧紧握着四坝头的手,他已经很虚弱了。我俯下身,轻声地说:“四哥,我是老五。”他费力地抬起眼皮,看着我,微微一笑。而后,他示意旁边守护他的儿女们都出去,他有话要对我说。
屋子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我轻声地问:“四哥,你还有什么话就说吧。”
他停顿了一下,眨了眨眼,吃力地说:“老五,我要走了……有一件事,憋在心里好久了……”
我的心一惊,“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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