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被八叔耍得团团转,她这大伯当真是过于鲁直了!
但这事到底也没法上报给康熙, 不然解释起来又是一桩麻烦事。还好璟瑄有系统的掩护,不然当真是要惹祸上身。
璟瑄将发髻高高盘起,梳成端庄的“两把头”, 发间插着一支金镶红宝石的凤簪,凤嘴衔着一串珍珠流苏,耳畔垂着两枚镶有红宝石的
金坠子, 显得贵气逼人。
她额前点缀着一颗拇指大小的东珠,珠光莹润,衬得她肤色愈发白皙如玉。花卷近日的手艺很是精进, 这妆容愈发显得她贵气逼人——眉如远山,唇若点朱,一举一动都流露着风华。
“你倒是越来越像你阿玛了。”乌拉那拉慧宁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璟瑄站在门外之时,慧宁便发现了她。毕竟她一来,那狸花猫就扑腾一下从她身上跳了下来。
四福晋正坐在堂前的紫檀木椅上,手中捧着一卷佛经,神色冷淡。她身穿一件深蓝色的旗装,衣料是上等的蜀锦,外罩一件墨绿色的马甲,马甲上绣着金线,腰间系着一条同色系的丝绦。
自打弘晖一声不响地上了山,慧宁近日穿着打扮越发稳重,也越发没有鲜活气了。
整日里不是抄佛经,就是望着被弘晖留下来的花臂发呆。
他好狠的心,为了一个女人,舍了阿玛、额娘、妹妹,连这只他从小养大的狸猫也舍了去。
花臂也时常因为弘晖不在而跑出府外去寻,这一去经常就是好几天。
昨儿个早上,还是小福子在水井旁边发现了奄奄一息的狸花猫,腿儿已经瘸了一个,但好在还能救。
慧宁看了也更是心疼,说来也是奇怪,她平日并不如何疼爱花臂,如今看见花臂受伤,却是止不住地心如刀割。
璟瑄走到堂前,微微屈膝,双手交叠在身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声音轻柔地说道:“给额娘请安,祝额娘万福金安。”
“起来吧,”乌拉那拉氏的声音透露着疲倦,“给你哥哥求了这样的法号,你居功甚伟。”
这便是讽刺了,璟瑄听得出她的阴阳怪气,却也没放在心上。
璟瑄体谅她心情不好,自顾自地倒茶,不软不硬地回了句:“儿臣不敢居功。”
慧宁火气没压住,看了眼站在远处的侍女,低声道:“你以为没了你哥哥,你便能坐上那个位置吗?”
璟瑄倒茶的手微微一顿,她感觉自己的心跳似乎有些快:“额娘又是如何知道的。”
“从前或许不知道,可自打你为你哥哥求了法号,便什么都清楚了。”慧宁的眼角似乎有泪水划过,“那可是你的亲哥哥啊!”
若璟瑄并无此意,焉能不拼力保住弘晖的世子之位?若胤禛不是真的动了这样的心思,焉能同意这荒唐的请求!
那娇娇,可是她固伦福安公主的人!慧宁没想到,自己的女儿竟对儿子下了这样的狠手。
璟瑄见到额娘这般,联想到弘晖一事的前后,她如遭雷劈:“额娘,此事并非我谋划!”
慧宁却是不愿意搭理她:“我乏了,你回去吧。”
接着,她便抱着花臂去了佛堂。没再看璟瑄一眼。
璟瑄几乎是跌坐在椅子上,她几乎是立刻便明白了八叔的用意——他要让她也遭受父母离心之苦。
只不过八叔本来的目标是阿玛,最终与她离了心的,是额娘。
好一个东郭先生,好一个农夫与蛇。那日她帮他见到了额娘最后一面,八叔却做了这样的局回报她。
他定然是以为,那毙鹰是阿玛所谓,甚至是自己——否则为何璟瑄会跳出来邀买人心呢?
甚至还见证了他八贤王最不堪、最无助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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