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个画好的家具样式,要让她过目;明儿个院中栽何种果树,要她定夺;连卧榻的板材都带回了小样,供她挑选。
这是两人日后的小家,她也颇为重视,不需她出力,只是挑挑款式材料,断不会不耐烦,就是有些选择恐惧症了。
“你有什要求?”瞧着都颇好的床板材,她纠结地问他。
他不仔细琢磨板材,反定定看了她半晌道:“无甚别的,但要结实。”
想着中年发福的长孙无忌,她煞有介事地颔首,口中还安慰道:“成亲后我会督促你锻炼,不会重得将床板压垮的!”
“若不结实,如何锻炼?”他眸子幽深,里头透出些让她心悸的光,意味深长地道。
“锻炼又不在床……上。”话说到一半便琢磨出深意,她耳根泛起热意,瞬时就红了。
淡定自若地抬手,他用修长的玉骨逗弄着她肉肉的耳垂,或挑或捻,还顺着耳廓轻抚。
她的耳儿一向敏感,在他指尖愈发滚烫,身子却是在他指腹触及耳垂时就开始战栗,现今还勾出阵阵湿意。
“阿忌,好痒。”她低低地声讨,头却未曾挪动半分。
见她垂眸轻唤,他轻笑两声,俯身在她耳畔道:“好乖。”
升腾的热气让她心头酥麻一片,忽而,耳垂被一阵湿热包裹……
仅是回忆她就又红了脸,揉了揉滚烫的双颊,捡起石桌上的绣篓,里头是她做了一半的寝衣。
寝衣的布料还是庄静姝鬼鬼祟祟送来的,薄如蝉翼,轻若鸿毛,起初她只当是飘逸的披帛,直到庄静姝掏出了制作图纸。
“是套在胸托外的罢。”她努力装作老练地道。
“古板!”姝姐儿瞥了她一眼,展开薄纱盖于手背上道,“这般贴身穿。”
“那怎遮得住?”她低声惊呼道。
素蝉纱遮不住冰肌雪肤,反将凝脂衬得朦胧又勾人,若还点缀上朱峰尖尖和……太过迷乱。
“嗤,小娃娃作态!想来我送你的物件,你是一个都没用!”姝姐儿点着她的鼻尖,恨铁不成钢道,“当心成亲那晚遭罪!”
“不会。”她狡黠一笑道,“我都转送给阿忌了,他会替我好生琢磨的。”
话音刚落,成功见姝姐儿脸上胸有成竹、好为人师的表情震裂。
回过神讪笑几声,她犹豫片刻,还是在蝉衣关键处绣了红莲。
两朵怒放,娇艳欲滴;一朵含苞,羞羞答答。
晚娘教她的手艺还在,几针就勾勒出传神的轮廓,只是绣得慢,幸而连莫母都未要求她绣陪嫁,长孙高氏更是送来了许多精美考究的绣品。
莫婤的嫁妆在莫母为她铺房时,便应她的要求先送了批去。
毕竟,除了莫母给的陪嫁外,高夫人也给她存了好些年的陪嫁。
李世民和观音婢更是一有闲暇就在私库中捣腾,每日都有几大箱添妆送入单府,还不容她拒绝。
她一提及不要,观音婢就抱着小承乾同她唱苦肉计,下朝回来的李世民都不用酝酿,骤然就能红了眼。
连李渊得知她要成亲,都添了好几车嫁妆,俱是皇家的精贵玩意,这回她不推诿,只是谢恩时,被迫听他讲了一大通相夫教子的纲理伦常。
十里红妆固然好,但她的嫁妆着实太惹眼了,怕招来横祸,她便分批先送些去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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