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着了罢?”
“嗯!”
莫婤仰头望向他,重重颔首,羽睫上挂了几颗晶莹剔透的泪珠。
抬手轻触睫稍, 泪珠滑落到他指尖,他心头翻涌起无尽怜惜, 额头同她的眉心轻抵,只能不住道歉:“对不起……对……”
用朱唇堵上了他, 探出软糯的舌尖勾得他呼吸瞬时乱了, 手将她抱得更紧些, 唇齿交缠间,两人愈发缠绵。
忽觉一道炙热的目光紧盯着他们, 他掀起薄衾挡住怀中娇艳欲滴的莫婤,腻得出水的眸光骤然变得凶狠慎人, 径直射向床畔。
铃兰早在莫婤出声时便起了身,只是未离去,此时正杵在床旁看得目瞪口呆。
她瞧莫大人的行事作风颇为强势, 长孙公子定是俱内才百般拒绝她, 但哪有男人不偷腥的,滴水都能穿石,只要她小意撩拨, 定能勾到他。
未曾想,竟见到这样的莫大人,遇上对手……
“滚——”
还未想完, 长孙无忌寒彻骨髓的声儿在她耳边炸响,将她激得猛地一抖。
她不由楚楚可怜地望向他,却见那双令她心折的凤眸中,盛满了滔天的怒意, 凶猛地扑上来,似勒住她脖颈的白绫。
她若濒死的鱼儿,一面大口喘息,一面疯逃出了屋。
赶走碍事之人,长孙无忌搂着她卧入床榻,她缩在他怀中,同他分享这些日子发生的事。
“我病后,那定禅山还有无突现的女子?”爱人在怀,难免有些心猿意马,为压下心头躁动,他徐徐开口问道。
“未曾。”她轻拧眉头答道,想着多年前发现的硫磺,忧心忡忡道,“此山必有大患!”
他亦赞同地颔首,当年他们监视了那条密道许久,始终未发现端倪,后随李渊去了太原,便撤回了那处的人手,现今看来漏掉了条大鱼。
“那女子还是不肯吐露半句?” 他凤眸微眯,神色变幻莫测地问道。
是夜,从关押美娇娘的屋中,走出位丰神俊朗的郎君,他神色淡漠未沾尘埃,身后却传出女子的怒吼声。
“阿忌,忽悠……问出来了?”莫婤迎上前去问道。
他周身的冷峻骤然柔和,勾起宠溺的笑,轻捏她的鼻尖道:“那女子你应认识,她原是高家家奴,姓陶。”
听他这般说道,莫婤终于从记忆的犄角旮旯,扒拉出那对非要拜师的极品母女——陶氏母女。这同她一般大的白衣女子,应是长大的陶小娘子。
“她不是被送到庄子上了?”她拧眉问道。
“原本是,后来她痴恋一玉面书生,与其私奔,就进了贼窝。”
长孙无忌向来对别人的遭遇无甚兴致,自幼被赶出家门,生性淡漠,唯一热烈的情感只给了莫婤,对他人不会惋惜更无同情。
因而只漫不经心地简述,甚至还有心神筹划如何攻下禅定山。
熟透的梅子掉落满地,墙下竹笋已然成林,恍惚间,盛夏悄然流逝,竟走到了金秋九月。
安兴坊中,男女老少的左臂皆绽开朵米粒大小的花儿,是接种花苗印下的痕迹。
而在众人皆接种的半月后,坊中终是再未有过新出花者。
“咚——咚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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