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下蹒跚几步,终是不堪忍受地伏在凭栏上喘息。
谢观怜……为何要骗他?
她主动接近他,送他香囊,说最喜爱他,说她虽是嫁了人的,但清白却是给的他。
他和她无数次赤裸相爱,唇舌难分,他爱极了她动情时的微醺神态,他与她是世上最恩爱的有情人。
他的怜娘……
路过的侍从见有人浑身痉挛地趴在栏杆上,睁着涣散的眼,脖颈的肌肤红透了,以为他醉了,想要上前扶他却被拂过。
青年指着台下正被关在笼中的人,空洞地问:“那是什么?”
侍从往下看去,恭敬答道:“回郎君,只是寻常的瘦马在被竞拍。”
琼楼的客人很多癖好特殊,有的专喜欢这种原脾性的瘦马。
“嗯……”
沈听肆冷漠地看着底下被人拍下的瘦马,底下也和刚才所见的那些人一样,为了驯服傲气的瘦马,男人当众在喝彩下如老汉推车、观音坐莲。
侍从以为这位客人是对那瘦马感兴趣,开口道:“郎君若是喜欢,午夜时分,还有一场……”
话还没说完,方还有兴趣问的青年脚下虚浮,头也不回地下了楼。
从未见过如此古怪的人,侍从挠头,端着酒壶继续往前走。
月色如练,马车从外面行驶回来,稳当地停在门口。
下人撩开帘子,躬身道:“家主,已到府上。”
轿内昏暗,青年懒散地靠着没有动,玉面薄红,垂下的眼睫微掀,眼底是醉熏出的湿气。
他感觉有什么在侵蚀他的脑,意识被一点点吞噬,理智被拽着往下坠,被重压得他喘不过气,可又觉得浑身皆是轻飘飘的。
那些肆意交。欢的男女、霪靡的画面,趁着他在楼里喝下的那杯酒,不断浮现在他的眼前。
所有的一切,最后都清晰地汇聚成一句话。
原来……他从未得到过她,琼楼那些才是真的男女欢爱,她一直都在骗他。
可她为何要骗他?
他扪心自问了无数遍,仍旧未曾得到答案。
酒在胃里翻腾,头昏沉得他想要寻个东西将头砸碎,可实际上他浑身无力,甚至还在控制不住地抽搐。
“家主?”轿外的随从见他面色一变,倒在轿中抽搐,想要去将人扶出来。
还没上轿,家主又忽然停下失控,喘息地睁开冰冷的醉眸,盯着他:“滚开。”
随从不敢冒犯,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沈听肆并未怜悯随从本是好意,抬眸看了眼前方,一手撑在门框上从里面走出来。
家主不准许人靠近,他们也不敢去扶,只敢跟在身后。
当沈听肆刚走到上庑廊,迎面而来一人。
“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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