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镇天棺夺走了神魂,肉身也化作原型封印镇天棺。
死得干干净净,一点念想都没留。
祖伊眉心拧成一个川字,不留情面道:“对,死了。忘了她吧,以后继续好好当你的太子。”
玄濯不知在想什么,也可能什么都没想,双眼恍惚着对不上焦。
他低低道了声:“哦,好。”随后挣开祖伊的手,在四面八方微妙的注视中出了天宫,回到东海岸。
那棵帝休仍在岸上巍巍矗立着,玄濯无知觉地避开视线,什么都没看到似的潜入海底,折返回龙宫。
还有一堆政务在等着他,堆得比山还高,他得去处理完。
进入龙宫,所有侍卫宫人皆跪在地上,额头紧紧贴着地面,不敢发出一点声息。
玄濯一边往里走,一边无波无澜道:“都跪着干嘛,起来忙自己的事去。”
空气越发凝固,无人动作。
换做以往,玄濯定要皱着眉头训斥一番,但今日他心境异常的平静,“起来,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宫人抖着手脚站了起来,低头四散而去,脚步快得像逃命。
玄濯没再管他们,一路朝书房方向走,走得很慢,也走了很久。
醒过神来才发现,走过头了。
走到寝殿了。
来这里做什么?……哦,天气转凉了,得添些衣服。
玄濯于是推门进去。
屋子里有淡淡的余香,很独特,玄濯知道,这是弦汐身上的香。
随着门扉敞开,香气散去了少许。
萦绕在鼻翼附近的气息逐渐消弭,他几乎是无意识地一抬手,让门死死关合。
仅做了这一个举动,这时候,玄濯忽然又有些忘了进寝殿要做什么。
茫然顾盼少顷,他凭直觉往深处走,走到那张已摸不出多少温度的床旁边。
织金衾被掀在一旁,床褥微乱,好像有什么人匆匆从床上离开。
玄濯盯着看了一会,余光瞥见角落里银白冰凉的镣铐。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这东西应该以后都用不上了。
他俯身收起镣铐,却不防看见镣铐后一块小小的红布料。
玄濯愣了下,拿起那块布料。
是一件孩子穿的肚兜。
上面用金线歪歪扭扭地绣着一条小金龙,没绣完,只绣了一小半上身,针脚很是粗糙,像初学者的手笔。
……是弦汐绣的?
弦汐,也曾期待过那个孩子降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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