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因为他松手,那卷书倒在桌上,等他再扶起来时,不知不觉间已经拿倒了。
谢望的心思完全不在书上,根本就没有发觉有什么问题。
借着妆台上的铜镜,群玉将他一举一动间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不免暗笑,当真是个呆子,且看他能硬撑到几时。
为了最大限度的屏蔽群玉沐浴时的水声,谢望屏息凝神,默念经文,试图赶走盘桓在脑中的旖旎情思。
说没有慾望那是不可能的,可他如今身子虚成这般模样,若是在群玉面前露了怯,他往后不仅是毫无脸面,更可谓毫无尊严。
群玉抬眼去瞧铜镜,见他不知何时闭起了眼睛,就连嘴皮子都动得飞快,不免有些好笑,觉得他怕不是又回到了当初在玉佛寺的时候。
因为他身中情药,每回都是克制着不敢看自己,群玉心怀愧疚,每回都是主动送上去扑缠他。
但苍天可见,她当初的目的单纯至极,无非就是能早些替他将药解了,放他解脱。
毕竟他一个出家人,总归不会好意思主动干这种事。
可今时不同往日,他又做出这番如临大敌的模样,与先前那些事日的主动大相径庭,倒是让群玉生出几分逗弄的心思。
群玉娇滴滴地开口,“王姐姐,我方才忘拿布巾,可否帮我取来?”
明知道她是故意磋磨自己,谢望却也不得不答应,“在哪?”
只是甫一开口,低沉微哑的嗓音到底是出卖了他。
“你过来我与你说。”
群玉见他声音愈发暗沉,心情也跟着松快起来,她就喜欢看谢望吃瘪。
谢望克制地低头不肯看她,又刻意站在屏风前,隔着一道屏风,人影绰约倒是看得不大真切。
室内昏暗无光,空气中尽是潮湿的水汽,暧昧气息逐渐蒸腾直至攀顶。
群玉伸长了手故意乱摸,倏地抓住他的手,乐不可支地笑出声,“总算是抓到你了!”
被她冰凉绵软的小手握住,谢望身上那股无法自控的燥热又来了。
多日不曾碰她,便是身体都在不自觉间率先有了反应。
他被人牵着手用力一拽,谢望从屏风后出现,他再无旁处可躲,低头时见她那双灵动杏眼笑得狡黠,似乎在为自己的偷袭成功感到高兴。
“哎呀,瞧我,光顾着自己玩,都把姐姐身上衣裳弄湿了,不如你也一起洗洗?”
群玉眨了眨眼,一脸无辜,似乎真的是不小心弄上的。
见她睁眼说瞎话,谢望心下微动,忍不住勾唇轻笑,“你方才故意拿水洒我身上,别以为我没瞧见。”
“哪有,我不过是见姐姐衣裳上沾了灰,帮你清洗一下罢了。”
群玉故意拉着他的手,毫不避讳地抱着晃了两下。
“你也不怕着凉?”
谢望眸中闪着幽幽寒光,喉间一紧,压抑地再也绷不住似的,伸手掐住了她。
雪团滑手,犹如跳兔。
再一抬眼群玉瞧见他漆黑犹如点墨的瞳仁被昏黄烛灯照出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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