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敞开了一条缝隙的窗户被牢牢的关上,但是庙会上的烛光依然映在了窗上,这家客栈的隔音效果一般般,外面的喧闹声依然能传到屋子里来。
屋内的蜡烛被熄灭了,但是房间没有完全黑下来,朦胧的光落在了交缠的身影上,云珩的吻落在师妹的心口,温栖梧的身子微颤,眸底的光也随之沉沦,直着喉间不受控制的发出了略带颤意的声音。
但她立刻又咬着下唇努力将自己不受控制的声音咽了回去,因为她听到了外面隐隐传来的声音后意识到这个地方的隔音效果不好。
“阿雀,这座客栈没有设置隔音的结界。”云珩亲了亲师妹的耳垂,她的气息吹拂在温栖梧的耳畔,让现在本就十分敏感的小凤凰又颤了颤,“要小点声。”
温栖梧的眼底都快泛出泪光了,她开口控诉师姐的坏心眼,想要设下隔音结界也不过是师姐一个念头的事情,师姐不就是故意的嘛!
只是没想到她一开口的声音就和往常不大一样,说是控诉,倒不如说字字句句都在撩拨云珩的心弦。
温栖梧看到师姐眼底的光越发幽深,心中暗道不好,她想要唤回师姐的怜惜,结果好像适得其反了。
“师姐……”还想要再挣扎一下的人被攥住了手腕,剩下的声音皆被藏在吻中。
……
第二日太阳已经高悬时,温栖梧才从有些疲惫的梦中苏醒,她一摸自己的身旁,冰凉凉一片,师姐已经起了。
温栖梧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底还没来得及浮现幽怨之色,清冷的幽香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她身旁,并将被子里的人抱了出来。
温栖梧也没和师姐客气,直接几口咬在师姐的肩膀上,虽然咬的不重,但是也能瞧出小凤凰的“愤怒”了。
而她这本就不重的几口在云珩感受起来和挠痒痒没什么区别,她的嘴角微微勾起,然后安抚似的吻在师妹的脸颊上。
这次的小凤凰可不像平日般好哄,云珩想了好多办法才让师妹愿意理自己。
“师姐你刚刚去哪儿了?”温栖梧靠在师姐怀中享受着被一勺一勺喂到嘴边的甜羹。
“早上我尝了一下这家的早餐,感觉味道一般,所以我去找掌柜的借了这里的厨房,熬了一些甜羹,结果被白皎找了过来,分去了一半的羹。”说到这件事情云珩就有些无奈,白皎不知怎么又惹了她家那位不高兴,所以从她这儿分了一半去哄严姑娘了,若非看在严予澜的面子上,云珩熬的这碗羹都是要留给师妹慢慢吃的。
“白城主又惹严姑娘不高兴了?”温栖梧用了又这个字,实在是白城主有些不争气,她都见怪不怪了。
“昨天晚上不是庙会吗?她怎么惹严姑娘不高兴了?难不成……她也不小心收了人家的花?”温栖梧想到昨天晚上自己的遭遇,也不由得联想到了白皎的身上。
一提到这件事情,温栖梧立刻感觉到自己身旁的视线略微发生了一些变化,她下意识捏紧了自己的衣襟,像一只炸了毛的凤凰团子。
云珩瞧着师妹的反应不由得笑出了声,她倒也没做那么过分的事情,只是重新舀了一勺甜根放到师妹的嘴边哄着道:“再多吃一些。”
炸毛的凤凰戒备地尝了一口甜羹,确定师姐不会趁机尝一尝自己后,温栖梧才放心的继续喝了起来。
“我问过她了,她说不是,白皎反应再迟钝也不可能在还没有哄好严姑娘的情况下就犯这种事,昨天晚上她出门的时候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才跟在严姑娘身边逛庙会,旁人大概只觉得她奇怪,也没有谁给她送花。”反倒是有不少人想要给严姑娘送花,白皎早上一提到这件事情就快要气得上蹿下跳。
“那倒是奇怪了,严姑娘也不是一位喜怒不定的人,她对白城主的包容甚至远远超过其他人,如果白城主没做什么的话,严姑娘不可能生气的。”以温栖梧对严予澜的了解,这问题肯定还是出在白皎身上。
“白皎也有这个自知之明,所以一直在反思,只不过在房顶上想了一晚上也没找到原因,现在她正努力想办法让严姑娘给她开门。”云珩一想到今天早上那头龙蔫了吧唧的样子叹了口气。
白城主在房顶上蹲了一晚上连房门都没进?那也怪可怜的,温栖梧都有些同情她了。
说到昨天晚上的庙会,温栖梧有些幽怨地瞧了一眼师姐道:“昨天晚上我还想逛逛庙会呢,结果连门都没能出去!”
“今天晚上陪你逛好不好?但是在出门之前得把这个戴好。”云珩将放在旁边的面具往师妹的脸上一戴。
温栖梧轻哼了一声,“羽族感应我的气息靠的是血脉,就算把面具戴上,说不定还会有鸟儿把花枝扔到我怀里呢。”
云珩的动作微微一顿,她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道:“你说的有理,那我在庙会上设置一道迷阵,让羽族走进庙会就得到明天早上才能出来。”
这样就能彻底断了某些鸟出现在师妹身边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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