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计烈火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想必在烈火成立的这短短的几年里面,时之政府的诸位已经深有体会。
最典型的就是比水流的笑里藏刀, 条野采菊的锦里藏针,而蝴蝶忍虽然是个战斗力不算顶尖的女孩子,但智力还是能算是很不错的,那一手毒素更是用的出神入化,稍微一个不注意就得着了道。
另外是不擅长用脑子的两位,武斗派的末广铁肠与炼狱杏寿郎,末广铁肠身边永远少不了条野采菊的影子,要是敢对末广铁肠动手……那条野采菊就会往死里人。
而炼狱杏寿郎的身后同样有着蝴蝶忍小姐,为了自己的同伴, 队医小姐下手可绝对不会留情面,并且如果不小心有人报复的时候做的太过了, boss织田信长还压在身后呢。
而在这场战斗过后,想必那些暗怀心思的人,对于烈火的人不能惹这件事情,想必就会有更深刻的解。
在一场惨烈的战斗过后,如今的时之政府, 已然成了一片废墟,白色的砖石墙壁坍塌颓靡, 裸露出钢筋水泥的狰狞血肉, 大地崩毁烧焦、地下水流外溢,鲜血与泥泞混杂,乌鸦与秃鹫在天空飞翔嚎叫。
听啊, 就连这些送丧的飞鸟也在哀鸣。
有付丧神来来往往,沉默的带走死去的同伴的刀剑碎块,有失去至亲的人匆匆赶来, 或是悲痛欲绝或是沉默恍惚的等待着尸体被工作人员从废墟下收拾出来。
“人间……即是地狱啊”条野采菊叹息着,神情里面隐约能看见两分悲悯。
悲悯悲悯,总是蕴含着旁观者的叹息。
但死去的人或许无辜,时之政府如今的下场只能说是咎由自取,如果他们重视才能,曾经最强的巫女“橘园”就不会离开,如果他们不内行腐败,也该有足够数量的付丧神可以在危急时刻保护他们。
末广铁肠从战场的边缘走来,十分自然的就把条野采菊搂进了自己的怀里,他刚刚安排好了烈火的付丧神疗伤与休息,由于烈火的付丧神等级都挺高,再加上有几位烈火正式队员的保护,所以没有人死亡,但是重伤的还是有好几个的。
他把下巴放在了条野采菊的肩膀上,从这个角度,黑发军警隐约能闻见一股香味,是石榴香皂的味道,很淡,但是配合着白发执法者刚刚战斗过上升的体温,有一种特别的感觉。
“条野想听我怎么叫你?”
这个事情跨度太大了,哪怕是条野采菊也是反应了有一会儿才想起来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于是难免有些无语。
他拉过了末广铁肠的手,捏了捏那长着粗糙茧子的指节“这本来是给您的挑战,怎么就成了我来想该叫什么?”
末广铁肠垂了垂眼眸,难得的神色有点凝重“但是我想不出来。”
“那就再想想,回头再给我答案”白发军警笑着抬起了末广铁肠的手,他低头在那白皙的手背上亲了一口,湿润的温暖一触即分“我很期待。”
“嗯……”
别看时之政府的情况这么糟糕,其实袭击者那里只会更加的凄惨,死亡的时空溯行军数量可比付丧神要多得多,而时空溯行军的练成或许比付丧神简单一点,但也是需要耗费人力物力与时间的,更别提之后还有比水流与条野采菊配合,一举崩毁阵法,对布下法阵的人造成反噬。
而且就在罪人即将逃跑之际,更有织田信长隔着时空发动宝具,魔王的烈火焚尸裂骨,况且那一点间隔时间根本不够受了反噬的人从宝具之下逃跑。
布阵的人不能说肯定死了,但多少应该是半死不活的。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一个小时前,在条野采菊所不能关注到的时空夹缝的阴影处,猩红的阵法纹路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崩裂。原本流转着暗芒的符文此刻像被烧焦的蜈蚣般痛苦的蜷曲了起来,每断裂一寸就有黑血从虚空中渗出。
披着黑袍的术士突然喷出了一口鲜血,兜帽下传来了骨骼错位的脆响。
"反噬是反噬!"有人尖叫着去扶倒下的家人与同伴,却只摸到了一手黏腻的内脏碎片。
个秘密据点顿时乱作了一团,时空溯行军残骸堆积的祭坛开始寸寸塌陷,那些被强行缝合的时空裂隙像张开的嘴,最近的几个人猝不及防的就被吞了进***去。
苍老的世家长老一脚踢翻了身边的侍从\"废物!连拖延时间都……"他的咒骂突然变成了惨叫,颜色诡异的幽蓝火焰从七窍中喷涌而出。
——是魔王的业火跨越时空追猎而来,顷刻间就把人烧成跪拜姿势的焦炭。
"快切断与时之政府那片空间所有的联系!\"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疯狂撕扯着自己手腕上的咒链,那本来是用来掌控袭击法阵的,但如今,已然成为了索命的符咒。
不过现在补救也不过是亡羊补牢,就在扯断的一瞬间,他发现了自己的指尖开始沙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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