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缓缓停在小区门口,云挽解开安全带推门下车:“我到家了,今天谢谢陆总送我回来。”
“等等。”
云挽关车门的动作顿了顿,不解地朝着驾驶座的方向看过去:“还有事吗?”
男人清隽的侧脸隐匿在夜色里,影影绰绰的光线下看不清表情,只见他伸手提起副驾驶座上的东西递过去:“拿走。”
云挽的视线本能地落在上面。
是刚才陆承风回来时手上提着的那个印着药店logo的塑料袋,借着微弱的月光依稀能看出里面是两盒治疗跌打损伤的药油。
“不用误会,我只是怕营销部少了一个能干活的人,耽误项目进度。”
夜色里,男人嗓音低磁淡漠,比挂在天上的那轮孤月还要冷寂几分。
云挽面色微顿,思量几秒以后微笑着伸手接过来:“谢谢陆总,那回头我把钱转给您。”
她不想得罪他,但也不想欠他什么。
她的回答像是在陆承风的意料之内,男人扯了扯唇,级淡地嗤了声收回视线。
没说行也没说不行。
云挽收回视线没再开口,轻轻关上车门。
动作礼貌又疏离。
几乎在下一秒,那辆车就带着怒意飞快驶入夜色。
原地,云挽面无表情收回视线,脱下那双折磨的高跟鞋,跟袋子一起提着转身一瘸一拐走进小区-
夜里车少,刚开出去不到两公里,陆承风便猛地踩了个急刹将车停在路边。
他靠在驾驶座上,有些烦躁地用力按了按眉心,试图压下胸中那股横冲直撞的情绪。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些情绪越压制就越强烈,像是有什么东西挣扎着破腔而出。
他看向窗外浓重的夜色,联想到很久很久之前的那个同样漆黑的夜晚。半晌,他从口袋里掏出烟盒取出一支烟,点燃,静静吸了一口。
直到尼古丁混着烟草味吸进肺里走了一个来回,陆承风才觉得那股翻涌着的、横冲直撞的情绪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车窗缓缓降下,陆承风轻轻眯起眼盯着窗外浓稠的夜色缓慢地吐出烟雾。
当初分手,他们一个回了京市,一个远渡重洋,天南海北都是奔着老死不相往来去的。
在分开的这些年里,他甚至都很少会主动想起她。
他也不知道这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究竟是从何而来,更不清楚今晚的自己究竟是在做什么。
像是突然着了魔,理智起不到丝毫的作用。
淡青色的烟雾的沿着骨节分明的指尖徐徐攀升,男人的喉结用力滚了滚,脑中突然想起今晚在楼梯上的一刹那。
他原本没想抱她的,只想拉她一把让她不至于摔下去,可触碰到她的瞬间像是突然唤醒了遥远的肌肉记忆,连他自己都没反应过来。
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握着那截细腰时的触感,像极了纠缠那两年里,他无数次在她身后失控冲撞的时刻。
他拧着眉头又狠狠吸了一口烟,试图压制住那股熟悉又陌生的冲动。
陆承风清楚地记得,上一次产生这种不受控制的冲动还是在五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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